都没变,但燕晟就是有一种,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溜走的感觉。
“陛下,是我罚了燕危,理应——”
“父君。”黎宁轻飘飘打断他,“您罚了燕危,所以只有您让他站起来的时候,他才能站起来,是吗?”
她神色中有着被养在深宫之中的天真,似乎有些话只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可孤不是皇帝吗?我命燕危起身,他就只能站起来,父君,您说对吗?”
原主一直在韬光养晦。
她不激进,也足够谨慎,可最后还是被下了毒,黎宁这次醒来之后,想明白了许多。
她要主动一点,露出属于原主的野心,让帝君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果然,听了黎宁这话,帝君的脸色难看了不少,燕危应该听自己的话,而不是一直屈居于自己之下的黎宁。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他平复着呼吸,“陛下说的对,普天之下,你是身份最珍贵之人,燕危应该听你的话。”
黎宁憨笑了声,“父君,孤刚刚冲撞了您,但孤看美人受罚,实在是于心不忍,您就饶了燕危吧,我还想让他伺候我呢,您把他罚伤了,我会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