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出言,“你可真是与那魏祥关系好到这种地步?”
燕危不卑不亢,“回陛下,魏祥的身子骨无法服侍陛下,换做臣来,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能侍奉陛下,让陛下圣体康健,是我们燕家之福。”
黎宁抬手握住茶杯,左右的转动欣赏上面的纹路,她心如明镜,暗想这燕危也确实能忍。
可她偏偏不让他忍下去,一旦他有了错处,自己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清查燕家。
“孤挑选陪侍,可不仅仅是要身份尊贵,还要长得俊俏,现在看来,你比这魏祥也要清俊几分。”
她这话与调戏无异,可燕危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态,他淡然的行了一礼,“陛下谬赞。”
没意思。
黎宁兴致缺缺的托腮,她的头还是很晕,不知是后遗症还是怎的,渐渐的有些耳鸣。
她扶住了额角,指向燕危,“你,抱孤回宫。”
燕危的眸子垂下,黎宁看不到他的眸光像是淬了毒的蛇,阴冷中带着狠意。
他迟早要取了这狗皇帝的命。
见他迟迟未动,黎宁催促道:“怎么,你不愿?”
燕危磨了磨牙,再抬起眸,眼底是清明一片,已不见刚才的狠辣。
他一字一句的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