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她不会犯,也不敢再犯。
方元霜越是诚恳,那抹笑就越是心酸,“我会想办法跟您介绍给我男人见面认识……如果可以结婚最好,但如果不可以,我也不会留下让您难做的。”—
将方元霜丢在雨里这事太过分,徐京耀母亲一早将他带了过来,亲自赔礼道歉,樊云在楼下陪着。
方元霜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就被拽起来洗漱,换上樊云准备好的衣服,保姆在后唠叨了两句,无非是埋怨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最小码的裙子上身,竟然不裹腰身,用针缝了两下,才堪堪合身。
被催促着下楼,保姆缝得着急,针好几次扎到了肉,方元霜咬牙,愣是一声不吭。
楼下,徐母正拉着徐京耀跟樊云道歉,脚步声透下来,三人跟着抬眸看去,被几道眸光包裹着,方元霜不自信地低下头,步伐微缓,樊云上前拉住她,将她带了过去。
“这就是元霜吧?”
徐家是近两年才在睦州冒头的,对方元霜身上的那些事不太了解,这么一瞧,不过是个单薄寡言的姑娘,哪有那帮人说的那般骄横跋扈的影子。
徐母站了起来,要去拉方元霜的手,她站着不动,活像是雕塑。
“都是我没教育好孩子,京耀就是这样,爱开玩笑。”徐母抬手扯了徐京耀一把,催促道:“还不起来跟元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