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人不信,林钰又搬出些细节:“每日用完晚膳,林霁会送人回院里,平日从府衙回来,也必定是去陪她。”
或许是对人动过心思的,程可嘉一时骂不出声。
林钰难免担心她,“你还好吧?”
程可嘉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
“算我瞎了眼,看错人。”
见她足够洒脱,林钰便放心了。
谁料她又立刻说道:“我能就这样算了,你可不能。这样,过几日我那便宜侄子满月,我单单请你们一家,叫她坐冷板凳。”
程家在当地是有名的簪缨世家,今日那么多人来了晚迎的笄礼,程家却偏偏不请她,无疑会被人议论。
当晚请柬就送到了,林建昌在饭桌上蹙着眉,却又不想得罪程家。
晚迎本觉得没什么,转念一想,旁人家里的宴会,不比在林家耳目众多,或许是对小兔子下手的好机会。
趁林霁送自己回长瑞阁,她摆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这请柬上头,没有我的名字呀。”
见男人眼光移过来,她又立刻道:“哥哥,程家是不是看不上我?”
怪里怪气的话,可她知道林霁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男人的声音如期响起:“我带你去。”
那人的耳目隔几日就来碰头,晚迎托他给自己带点东西,当日最好还能潜入程家。
毁去一个女人的法子有许多种,不一定是要拿剑刺死她。
晚迎想着,自己不必那样血腥。
只是当日的马车前,林钰看见她,面色便沉下去了。
这回连阮氏都对林霁的举动不满,“我同钰儿坐一辆马车,你们三人坐一块儿吧。”
林钰不难看出来,为了此事,娘亲也没少与父亲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