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爱的小花童,我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她下个礼拜就回来了保证不会耽误你的好事儿!”
盛亦棠激动到尖叫,“‘高记者行动派’这几个字我已经不愿意再说了,请再次转告他,干得漂亮!”
电话那头,姚恬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的糖。
“谢谢,你们愿意来,我真的很高兴。”
一直到了医院,下了车,盛亦棠还没从兴奋的情绪里缓过来。
“下个月末,那就是年会之后,我得好好想想给他们准备什么
礼物……你觉得一套旅拍怎么样?还是可以放在婚房里的玫瑰香氛?哦不对,姚恬不喜欢玫瑰香,我得再想一个。”
纪辞风搂着她,“我怎么觉得,你比自己结婚还兴奋?”
回想他们领证那天,她就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衬衣裙,虽然也很是清丽得体,但总觉得她没有特别重视。
四舍五入,那就是不够重视自己了。
盛亦棠去掐他腰间的软肉,“你几岁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也要喝上一壶,要不要这么幼稚?”
纪辞风哼了一声,板过头,不去看她。
“真是个小朋友。”
盛亦棠憋着笑,挽住他的手臂,“好啦,邱归还在等我们送饭呢,走吧。”
纪辞风认命地跟上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婚礼。
哼。
他必须要经历一次。
……
病房。
邱归脸色苍白,额头缠了厚厚的绷带,眼角一道伤疤惊心醒目,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盛亦棠不是故意要笑的。
主要是这家伙拿着镜子左看右看,时而哀叹时而噘嘴,实在不像个刚动完手术的病号。
瞧见她进来,邱归把镜子一丢,嗷地一声嚎开了。
“我要申请工伤!我破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