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起来:“关于这次的笔录和询问
的问题,有没有什么建议?”
顾语筠的喉咙微微发紧。
她看向窗外,今天似乎是个农历十六,窗外的月亮圆的很。
顾语筠顿了顿,方才道:“如果柴岗真的足够配合,我想让柴岗和容唐说几件事,第一,是关于当年那个手机的后续处理,让容唐觉得那部手机现在很可能还有内容,逼着容唐去确认;第二,要容唐帮他脱罪,告诉容唐他现在过得很好,好不容易出来了,不能因为这件事再折进去,让容唐帮他脱罪。他需要让容唐明白,他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旦交通肇事不再是交通肇事,变成了故意杀人,那么性质就完全变了。这件事,我想也要让柴岗自己清楚。”
顾语筠的话掷地有声,容观止低低地笑了一下:“看来是想到一起了。”
“现在有空吗?”容观止又问。
“恩?”顾语筠眨眨眼。
“有空的话就下来一趟,我忽然很想见你。”容观止的声音带着笑。
顾语筠向外探身,果然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安安稳稳地停在院子里,容观止下了车,对她挥挥手,眼底眉心都是笑。
顾语筠的心跳顿时不争气地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