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的手,眸中尽是心疼。
“你怎么这么傻?”白朗轻轻处碰她的手背,捧起。
陈雪无力一笑,努力让气氛活跃起来:“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傻。”
“是啊,就是因为你太傻了,才能被那个混账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一说到陈寅,白朗禁不住沉下脸,那个废物,丝毫没有男人
的担当。
就是幼儿园中幼稚的小孩子,在你捅我逗。但,仍具有危险性。
白朗横抱起陈雪,陈雪倚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喃喃道:“白朗……”
“嗯。”
“白朗。”
“我在。”
她一声声轻喃着魂牵梦绕的名字,落在后者耳中,犹凄凉。
“一切都过去了。”白朗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握着她的手,温柔的眸子似乎都能掐出水来。
陈雪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朗,黛眉烙印着淡淡哀愁。白朗坐在床边,冰凉娇小的手在宽厚温热的掌中缩着。就如她现在看着他一般,一点点怜痛刺于心尖。
陈寅的话在陈雪脑海中不断回荡,不断惊着陈雪的心。
即使她是地狱,也值得我纵身一跃。
“阿朗,我爱你。”陈雪眸中又蒙上了一层雾水,本正庆幸自己的妻子不再哭泣的白朗又开始慌了。
将她用在怀中,用平生最大的力气,最深沉的爱意拥住她。
“我知道。”
温磁的声音春风三月安顿陈雪不安的心。
没有回响的深渊究竟值不值得纵身一跃?
陈雪阖目,失血使她微微昏沉。
世人皆知耿耿于怀,却不知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