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坩埚不知好歹,在魔药大师面前仍继续忘我地吐着泡泡,放肆卖弄着自己的火势。“我学习过的,先生,那是男性清晨的常见现象,您无需因为正常的生理信号感到羞耻,我也不会为此——”
不知道第多少次,斯内普极为凶狠地捂住了我的嘴。虽说这大概比锁舌封喉要温柔一些,但我更希望他下次能换一个新颖的方法。
“——你该为此负责的。”他飞快地小声说。
没等我反应过他话中的深意,他便霎时松开手,将它移向我的额头。我暗叫糟糕,心想自己绝对又要因为口舌之快付出被敲脑门的代价——上面的红痕都不知道消没消呢。
谁知他只是用指腹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抚摸,一触即离,郑重且怜惜。“对于这个,我很抱歉。”他看向我的眼睛,轻声说。
“诶?没关系……”
“对于别的——以后再找你算账。”
趁我被他真诚的眼神吸走了神智,他话锋一转,抛下一句颇具威胁性的狠话,接着便抓住我放松警惕的手。一阵熟悉的挤压拉伸公转自转后,扑面而来的羊膻味差点使我将早饭全都吐出来。
…………能不能不要把降落地点选在猪头酒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