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不喝。
后来,不知从谁那得知公主在临江的消息,大人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起暨安府,甚至某一日还借由公务之名亲自跑了过去。
他那时斗胆揣测,大人未直接去临江,反而迂回曲折来暨安,想必也不是为了见公主,怕只是想来打探一下公主的近况聊以慰藉罢。
却没料到,公主的暗卫寻了过来。
暗卫若非必要,则万万不会轻易现身。
见此,大人哪里还坐得住,什么都没想起,什么也没问清楚,只记得挑了一匹快马便朝临江赶,唯恐公主出了什么事。
那时他才知晓,大人原是在意公主的,且不是一般的在意。
到了临江,见到了公主,他本以为大人会如愿欢喜,却不想反而更郁郁了。
公主身边真的有了别人。
那日夜里,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他家大人是淋着雨回来的,明明手里拿了把伞,却握得紧紧,任凭自己浑身湿透。
自这回后,旧疾新病复加在一起,明明身子更不好了,又仍然一直强撑着给公主鞍前马后。
直至方才大人还惦记着要来寻公主。
如今这副模样,怕是身体到了极限终于撑不住了。
长风神色担忧,心底忍不住接连叹息。
傅含枝却没在意他的情绪,微微侧头,瞧了瞧外边的天色,情不自禁地想起府上的小可怜来。
本来说好天晴了便带他去苏柳湖放纸鸢的,却不想一日拖一日,直至今日还未兑现。
这倒显得是她言而无信了。
恰逢此时夏弦来禀,说是小可怜在府里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还扭伤了脚。
闻言,傅含枝顿时蹙起秀眉。
“好端端的,跑树上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