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绝望与怨恨。
她回来的种种报复，看似残忍、却让人无从阻止。
吕恬歆想了想，笑了，“我确实想过，如果没有遇到你，没有爱上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都不会发生了。”
然后她又叹了一口气，“可是那又怎么样？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不可能让一切重新倒回去，重新选择。所以我也没有办法一直恨你，因为我爱你的时间更久。”
说完她就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然后就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出落下一串吻，“那你后悔吗？”
吕恬歆还没有去想，整个人就被卷入了剧烈的浪潮里。“乔景琛……”
破碎的嗓音喊出男人的名字，大脑里只剩下空白。
乔景琛不断地的亲吻她，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落下三个字，“我爱你。”
她觉得自己好似风雨飘摇的一叶扁舟，只能随风摇摆。
只是混沌之间，还是忍不住咒骂这个那人，吻了吻她、却压根不给她回答的可能。
或者说，他还是不敢听答案，这个一向自傲的男人真的会这么没自信吗？她明明已经回到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