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当然可以的,但是三少您是多么英明神武的人我真的是太清楚了,所以在放人之前呢,我还希望您把这个也一起签了,保证您在见到宁惜小姐之后不会做出对我着商业会所和马氏企业有害的事情,否则的话我哪知道你会不会改变主意呢。”他解释着。
他倒也是聪明的,还特地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傅净司依然并没有拒绝,只是表情僵硬了片刻,然后看着合同继续签了字,似乎是很不屑的样子这点雕虫小技他似乎是并不放在眼里,也只当做随便多写了一个名字而已,也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直接的损失。
毕竟来日方长,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签完了字就把合同递给了旁边的人,再一次看向了马盛全“怎么样啊,现在,可以放人了吗!”他语气轻佻。
因为傅净司的反应实在太过直接也太过顺畅,所以顿时让马老板觉得有些不适应,他甚至开始怀疑傅净司是不是在耍自己呢。
可是当那清晰而真实的自己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又顿时哑口无言了。
“怎么,难道马总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他胜券在握的样子,
笑嘻嘻地说着。
“放心吧马总,只要你肯放人的话,那么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了,而且我想你保证我刚刚绝对不是在耍花招,难道你不相信吗?”他问着。
就知道他心里没底气,傅净司猜着。
他连忙解释着说“不是不是,哪里哪里啊,我怎可能会怀疑三少您呢?”
说着就朝向了自己身边的人“快去,把宁小姐给带上来。”她小心翼翼地说着。
身边的人连忙一声是,紧接着就朝着里屋去了,这让傅净司不自觉地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像是生怕宁惜出了事一般的。
其实他是知道的,这些人根本就是为了自己手里的肥肉,如果真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是根本就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可是即便知道这样,内心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安传来。
即便是这样,他却也从来没有放松过自己的内心。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的时间,终于,回眸的瞬间,那个脑海中期待已久的身影终于是出现了。
在看到宁惜的那一刻,他从心底里荡漾出一种欣慰和安定,这是一种很奇特也很少有的感觉。
记忆中,这样的感觉是少有的,即便是曾经有过,那么也未必
有这一次来得真实而且透彻。
曾经有无数次回眸和她对视,但是每一次只是相视而笑或者是给对方一个确定的肯定的眼神,不似这般让人流连忘返,感激涕零。
小女人或许是因为遭受到了长时间的囚禁了,所以从包厢里面出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
就像是带着一点淡淡的哀怨和愤怒似的。
大概是知道了,虽然这些人也一直对自己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是那种被囚禁的感觉是固然不好受的。
微微偏头的瞬间,宁惜的目光猛地一下子定个在了傅净司的身上。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猛地一下子闪亮了起来。
“净司”她猛地欣喜若狂地跑上来,看着傅净司一下子环住了他的脖子。
娇喘而且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回荡着,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忽然间变得氤氲起来。
听到这样的声音,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顿时满腔的怒火也完全消失了,哪怕他想要说出一两句责怪的话语也张不开口了。
紧接着她又说着“净司啊,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她忍不住
地哭着说着。
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珠子从眼睛里面一颗颗地滚落了出来。
她看上去很委屈。
傅净司去一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样任由她抱着自己哭得像个孩童婴儿一样。
是的,这让傅净司心疼了。
当时的场面看上去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
就在大家都陷入沉默的时候,旁边的马盛全却忽然间说了一句“看来三少和夫人之间真的是伉俪情深啊!”他忍不住地吹捧了一句,虽然心中也满是自己阴谋得逞之后的快感。
傅净司单手搭在宁惜的后脑勺上,眼神里充满了爱抚。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目光正在慢慢地转移,猛地定格在了马盛泉的眼睛上,紧接着他的话就像他的眼神一样锋利,看到宁惜哭成了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听到他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宁惜在哭哭啼啼的瞬间,忍不住地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偷笑了一下。
似乎是很窃喜也很开心的样子,我就是喜欢看见你这样,嘻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抛弃我,她的表情,似乎都在对现场的所有人宣誓着主权,很要强却又装着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