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倒是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高褛的话,他身边的侍从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得无礼,放肆,我允许你这样对高助理说话了吗?”马盛全对他使了一个颜色,很生气的样子,还没等高褛开口,他就抢先一步自己训斥着手下假惺惺道。
然而在高褛的眼里看来,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少来,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如果识相的话,就赶紧把我家夫人给交出来,否则信不信我烧了你这整个会所。”他口出狂言。
这话音刚落,高褛原本以为他是会害怕的,可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恶毒。
结果他那充满了魔性的笑声当时就传遍了整个屋子里面,回荡在高褛的耳旁,他整个人看上去似乎都是肆无忌惮的,这让高褛觉得实在是由太大的不对劲了。
“高助理,我对你这般以礼相待,你又凭什么在我的面前大吼大叫呢,再说了,你又凭什么以为你家小姐一定是被我抓起来了呢?既然是三少在乎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敢不以礼相待呢?”他句句反问,皆是出自内心的游刃有余,自然也是没有一丝丝的害怕
和懈怠的。
高褛根本就不屑于相信这些话,于是当时又再一次强调了一遍。
出自自己内心的疑惑,他说出了一句“你是疯了吗?你可要看清楚了你今天抓的到底是谁的人,我家夫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定要唯你是问。”
“高助理真的是言重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就没有好好招待宁小姐呢?好吧,既然你如此执着,那么我姑且也就直接告诉与你了吧!实不相瞒,宁小姐确实是在我这里,但是只不过我只是稍稍请她来做客而已,不信的话一会儿您大可以看看,宁小姐她一定是会毫发无伤的。如果你现在想要见到她的话恐怕还不可以,所以还麻烦高助理赶紧通知三少把她给接回去。不过你可要记住了啊,只有三少才最有资格把她给接回去,而且我还有点问题是想请教三少的,所以我的意思你可听明白了吗?”他高高抬起自己的脑袋,忍不住地说着。
“你……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高褛听完只觉得岂有此理,他的意莫不是今天傅净司不过来的话就不会放人了,赤裸裸的挑衅赤裸裸的威胁。
好歹两个字还没
有完全说出口,却已经被他再一次打了回去“高助理,我觉得我刚刚的话应该已经说得很有道理了,所以请你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斗争了,况且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敢保证再过一会儿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站在你面前讲话啊!”他说着,一字一句都像是圈套。
果然,高褛没在说话,而是按照他的意思,联系了傅净司。
了解了来龙去脉的傅净司这才指导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他抓走了宁惜。
到底还是要看主人的,马老板一看到傅净司,那态度立马变得和刚刚不是一个层次的。
但是明人不说暗话,傅净司只想着快点救出宁惜,也只想快一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事,于是当时就连忙说了一句“马总,我不想在一切不必要的语言上和你多费口舌了,说出你的条件,放了我傅净司的女人。”他一上来就甩下这句话,干脆利落,自认为自己已经阐述得很清楚了。
他两眼一弯,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一直以来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哈哈哈,看来三少果然是气度不凡啊!果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吧!不管
您放心啊,夫人现在在里面可是把她好生招待着呢不过这要放出来恐怕……”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地偏过头看向了傅净司。
“说,少废话。”傅净司已经不耐烦了,即便是要提出什么条件,他也不想再听到一句的废话了。
“只不过啊,前段时间我其实就已经觊觎城东那块地皮很久了,本来是已经快要到手的东西,但是三少这一出现似乎就……”他话中有话,只不过没有说得那么直白明显。
但是也没有关系,因为他相信傅净司足够聪明,也完全可以听清楚的。
果真,他每一次出口的时候,话语都是那么地直接,没有一点点的揶揄“合同。”他直接说出了这两个字,甚至连一丝丝的解释都没有,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朝着马老板的那个方向,不得不所,他的直截了当让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马盛全大概是没有想到,傅净司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不带一丝丝的犹豫,直接答应了自己“很好很好,傅三少果然是傅三少啊。”他大概是被傅净司这般爽快的答应给震惊到了,与此同时心中的
欢喜似乎是来得有些出其不意,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几乎是立刻地,就有一份地权转让的合同和一支笔被送到了傅净司的手上,果然是准备得很周全啊,高褛见状还刻意地提醒了一声,就在看到傅净司要往上面前子的时候,整个人就不自觉地震惊了一下“三少,”他似乎是还要说什么,但是没有来得及说出来。那一句不可被隐隐约约地憋在了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