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怎么样……哈哈哈哈……不怕,既然我有你在我的手上,难道还会害怕傅净司不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吗?”想到了这里,马老板却忽然间变得洋洋得意起来,自认为抓住了一个很有把握和胜算的把柄。
他心想着,宁惜大概就是用来对付傅净司最有效的筹码了吧。
“你真是可恶,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以后你这生意做不下去吗?”她说着,依旧很坚定的样子。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你在手上吗?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做什么,想逃跑我劝你还是快点放弃这个想法吧,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得意地说着,然后连忙甩下了一句“带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两位职员。
自然是没有丝毫的怠慢,两个人当时就走上来,似乎是要就住宁惜的胳膊,只不过就在还没有来得及碰得上宁惜的时候,她就嘶吼了一句“不用了,我自己会走。”或许现在若是再不顺从的话,可能会对自己的安全造成一种威胁,再说了自己就算是再怎么反抗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怀
了孕的女人,直觉告诉她现在或许只能暂时留下来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径直朝着里面的屋子去了,没有反抗什么。
身后的马总是不是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宁惜就这样束手就擒的样子,心中似乎甚是满意,嘴角微微一勾起,露出
一个狡猾的笑容。
此时此刻的高褛,根本就还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他只是知道自己现在很着急,而且要是再找不到宁惜的话可能就要出事儿了,不自觉地心中忽然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然而阳光咖啡厅内,安然无恙地坐原位的傅净司对这一切依然是全然不知,毕竟自己现在是真的走不开了,要是
不顾坐在对面正在对自己诉说衷肠的女人就这样当场离开了,那么后果可能是一样的惨重的,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的。
在经过一番小小的哭泣之后,江应柔渐渐擦干了自己眼睛上的泪水,双目忽然间变得无神了,可能是因为哭得太伤心了,就连目光都变得有些涣散了。
傅净司看她一直这样伤心着,除了稍微安慰的几句却也什么都不能说,毕竟那是一个他不能再继续爱下去的女人了
,不对不是继续,而是从头到尾就没有真正发自内心地爱过她,仅有的一点点迷迷糊糊的情谊也是基于她和宁惜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再加上一直以来她总是给了自己那么多丝毫不计回报的付出,所以在自己的心中才会获得那样的一席地位。
但是一直以来,傅净司始终都坚守着自己内心的底线,他觉得自己虽然可以在意她可以关心她但是绝对不能爱她,绝对不可以。
就在双方都僵持着沉默了许久之后,傅净司开口说了一句话“如果
你是真的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的话,我可以尽我所能地去帮助你,我可以给你一切我拥有的东西,当然除爱情和婚姻。就当作是还了当年我欠你的人情吧,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对不起你在先的,你若是真的想要什么,就拿去吧……”傅净司叹息着说着。
“我什么都不要,除了你,没有你我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活下去,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吗?”她看着她的眼睛质问道,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傅净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还能怎样说才能减少她心中的痛,于是忽然间陷
入了沉默,不知所言,他下意识地拒绝回答江应柔的这个问题。
坐了很久,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手上搭着自己的外套,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如果要是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情的话,那我现在就先回去了吧,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的呢。”他是忽然间想起来,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小女人正在等待着自己回去呢。
江应柔看着他渐渐起身的样子,他现在这既是要离开了自己了吗,为什么事情一定要发展成这样子呢,她不舍,可是面对他即将离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忽然没了底气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以后见面了我们还是朋友,至于你有什么困难的话,也可以尽量来找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就这样吧,往后余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能还像以前一样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了,真的很抱歉。”他的语气虽然诚恳又带着一点点的忏悔,可是当时这些话在江应柔的眼里,真的就是字字戳心啊。
为什么他总是能够用这种如此平时的语言伤害自己,伤自己的心呢,那些话从他的嘴
里
说出来,听上去的确是带着关心的意为的,可是那些话在自己看来,就像是诀别一样,就像是两个人从此以后似乎都没有了什么关系了,有的只有客套的话语,冰冷的关怀。
这让她痛心疾首,心有不甘。
看着傅净司即将离开的身影,江应柔的心中立刻开始着急了,坦白说,她是真的不愿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