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傅氏企业少奶奶的这个称号一向是不怎么在意的。”回答道。
“夫人您若是不介意的话,今日就留下来喝一杯如何啊。”他调侃着,打着自己心里的如意算盘,似乎是对宁惜有些特殊的想法,眼神稍稍带着邪魅。
“算了算了,我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不能喝酒,而且我今天也没空喝,我今天来是找傅净司的,怎么他难道不在这里谈生意吗?”她很是好奇地问着,是不是地勾着头看着里面,似乎是在巡视着傅净司的身影,却并没有捕捉到自己在意的东西。
“哦,是吗,那真的是很不巧了啊,三少今天还真的不在我这里。”他回答说,语气轻快。
“什么不在?怎么可能,这里是傅净司平时来的最频繁的地方,他怎么可能不在这里的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谈生意一直都会来这里的啊。”她疑惑着,很不甘心的样子。
“很不巧的是,三少今天还真的就不在我这里啊。”他依保持着恭敬有理“您若是想知道他在哪里的话,为什么不自己直接给他打个电话呢。”他问着。
一说宁惜就来气了,想到了傅净司离开的
决然样子“你这不是废话呢,我要是真的知道的话还需要你来告诉我吗?”她很不屑地问着。
“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说着就猛地一下子推开了面前的老板,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被宁惜这样一推,他埋在心里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盯着宁惜的背影一直看了好久都没有转移自己的视线,最后直接叫了一个自己身边的职员,伸手示意他过来。
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年轻人当时就走过来了“你好马总,有什么指示吗?”他问。
“呵,这个女人,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啊,果然不愧是傅净司的女人。傅净司每次来我这里都没少得罪我,这么多年来我真的是没少受他的气,今日这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一个好机会,怎么可以轻易错过呢?”他说着,不自觉地拍拍自己的衣服袖子。
“你现在过去,给我盯紧了那个女人,去看看她到底是要做什么,居然敢在我的眼底下这么肆无忌惮。今日若是傅净司来了我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是是她,我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咬牙切齿道。
“是,马总。”服务生当时就
连忙回着,然后朝着宁惜走的那个方向过去了。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宁惜几乎是找了每一个包厢里面,然而都没有找到傅净司的身影,这真的是让她很不满意,最后却也只能闷闷不乐地又走出来,情绪很糟糕。
然后正在她理直气壮地快要出去的时候,前方的去路却很是自然而然地被拦住了。
宁惜当时还以为是怎么了,然后抬头一看,马总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就是刚刚那位跟自己说话的男人,以看就是一副很不好的态度。
宁惜的目光,慢慢地慢慢地朝着他那边飘了过去,然后连忙说了一声“马老板,您这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我现在想走还走不成了吗?“她质问着,声音悠长。
他却只是轻轻地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后连忙说了一声“怎么了夫人。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这商务会所是您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是吗?”他反问着。
“哦,是吗,你想做什么?”宁惜忽然间在自己的周身嗅到了那么一丝丝危险的气息,自己的第一直觉似乎是在告诉自己,情况不妙啊。
他当时就眯着自己的眼睛说着“很简单
,我早就说过了,其实我倒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的,只是想请宁惜小姐喝一杯,再怎么说您也是三少的妻子啊,所以说我们就更应该
好好招待了不是吗,要是一不小心让您不开心了,那我们到时候可是担待不起的啊。”他说着,虽然嘴上的话语很是客套,但是当时宁惜却还是自然而然地听出了这其中的敌意。
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似乎是没有纳闷简单的。
宁惜怎么可能会这样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呢,于是就接着说了一句“不必了,我觉得这酒还是留着给您自己喝吧,我今天还有急事儿,所以就不麻烦马总您相送了,我现在要回去了,净司他还在家里等着我呢。”她是故意这样说的,直视希望这样能够稍微树立一点点的威信,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可是事实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等到宁惜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忽然间,刚刚一直都站在马总身边的两隔彪形大汉忽然间就这样站出来了,而且直接出现在了宁惜的面前“宁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他们很不客气地说着,语气中像是带着淡淡的威胁的意为,这种感
觉,让宁惜听上去很不爽。
可是咽下又是一个非常时期,自己又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反抗,这该如何是好呢,她忽然间变得着急起来,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刚刚就不该这么任性地跑出来了。
“该死,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傅氏企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