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当时自己陷入重度昏迷的时候,居然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到傅净司的气息,脑海中也飘过一次如同浮光掠影一般的枪响。
虽然短暂,但是那确实真的发生过的,是真实存在的。
当时自己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后来却在陆泽的蛊惑下误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假想而已。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时就在自己醒后,明明就记得旁边在距离洗自己几米之外的地方有一堆红色的液体,而且隐隐约约觉得那一定不是陆泽的,怪只怪当时太过粗心大意。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后,宁惜来到了自己被绑架的那个废旧工厂。
进去之后,果然是一番很特殊的境况,虽然这里依然和那天一样阴森密布,但是此时此刻的宁惜却一点也不害怕了。
她直接走进去,目光锁定自己之前有印象的那个地方,果不其然,在屋子的正中央,就在离进门不远下地方,有一块儿红色的印记。
当时的宁惜,她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又或者说是什么液体,那一刻,她耐心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隐隐
约约能够感觉到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感,仿佛带着伤痕累累。那一刻她镇静了,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流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地想要哭泣,心也变得越来越痛了。
这就是那一天,傅净司为了救自己,以身犯险给自己挡枪,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一道人墙,就这样一颗子弹差一点点就打到了他的心脏上,每每想到这里,宁惜就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猛地疼了一下。
她眼泪一滴一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这一刻,她真的想打自己一顿,如果自己当时不会这么粗心大意,如果自己看到一滩血水会毫不犹豫地回头看一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一想到傅净司一个人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宁惜就觉得无法自拔,她觉得自己下良心仿佛受到了不安和打击。
而且每一天都面对着那种随时有可能丧命的生命危险,她就无法原谅自己。
在这同时,她更多的其实是想埋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
一想到这了,,本来就泪流满面的宁惜,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她当时一个没忍住,就这样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然后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只是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慢慢地缓和过来,然后努力从地上站起来,用双脚支撑住脆弱屋无力的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之所以再一次来到这里,只是想要通过一种很独特的方式给自己一个血的教训,因为这只有这样,她才能能够让自己更加刻骨铭心地记得这一次的教训,也只有这样的话,她才会再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不管风吹雨打,她都会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这一天,凉凉的威风吹拂着,一片片落叶在空中飘零飞舞,等到留下一道美好的弧线之后再归位平静,也给大地和泥土奉献上了无限的滋补。
初秋的天气,总是这样容易地让人勾起心底的伤感。
市区内,豪华的天桥上,发声着一件让所有的都驻足官观望的事情。
宁棠梨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裙,就这样飘飘欲仙地坐在最高的天桥栅栏上,她的长纱裙就这样随风摆动着,看上去
似乎要到达一种飘飘欲仙的境界。
她将自己的双手撑在坐着的栅栏上,目光就这样涣散地看着前方,没有穿鞋,两脚不自觉地悠闲自若地摆动着,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哼着小曲儿,声音随着微风似乎可以飘荡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不过似乎是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悲伤气息。
这护城河直接穿个整个h市,同时也养活了整座城市,这让所有人都对这条河流流露出一种肃然起敬的敬畏之情。
但是由于这河水实在是深不可测,多年来一直都发生过很多溺水时间,所以当地的水管部门直接将两岸竖起了高高的栅栏,就是为了防止意外再次发生的。
但是此时此刻,宁青苓就安然无恙地坐在天桥那高高的栅栏上,漫不经心地拿起自己怀中的鲜花,正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鲜花上的花瓣,整个人看上去无所畏惧,一边拿着鲜花还一边哼着小曲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待在什么地方似的。
下面的人,已经聚拢成了一大堆人群,就这样看着宁棠梨的那个方向,似乎是感觉到很惊叹的样子。
桥下议论纷纷。
“哎呀
,这小姑娘怎么爬那么高啊!难道她不害怕的吗?”其中一个人就忍不住地说着。
“是啊是啊,这么高她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啊,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的确,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宁棠梨到底是怎么到达那个位置的,今天早上人们看见的时候她一个人就已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