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在他们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也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是真正地深爱着对方的。
这一场久违的赤诚相待,实在是时隔太久太久,也来得太晚了。
不过至少这一切都不是特别晚,至少都放下了心中才芥蒂,只要有爱,希望就永远都在。
两个人大概是交谈了好久好久,大概是将近下午的时候,宁惜才灰溜溜地从傅净司的病房里面出来,然后轻轻地带上了房间的门,这个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经过长途跋涉再飞奔到这里,最后举行一场心灵下交谈,她整个人都有些身心俱疲。
她迈着有些疲惫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病房门口的长长的座椅上
这个时候傅净司已经差不多睡着了,再看看天边的夕阳,似乎已准备好了落地了,看上去居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伤感,让宁惜觉得力不从心。
但是尽管这样,她还是强忍着自己努力挤出一个欣慰的微笑,没有流露出哪怕一点点悲伤的感觉,因为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现在地处境。
她一点也不觉得心累,因为
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就这样,似乎一切都是朝着自己的美好预期去进展的。
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自己当初仓促而且草率地做出那个和陆泽结婚的决定真的是太不明智了。
因为这一点也不符合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幸亏这样的悲剧最终没有发生。
就在宁惜沉思的时候,周围却忽然间想起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出来了。”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疑问,说话的时候,正把自己的目光转移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宁惜。
这时候,宁惜连忙回过头去,才发现是傅丽柔迈着轻盈的脚步正走向这边来。
只见她神色姣好,神采飞扬地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像是那种刚完成了一件心头大事似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激动,还有难以言说的宽慰。
宁惜看见她,连忙轻声应和“哦哦,是这样的,我想着已经好长时间了嘛,我有些害怕再这样下去净司他的身体可可能会支撑不住,所以我当时就让他先睡去了。因为毕竟这个时候她的病情也还没有好全嘛,所以还是要多注意休息的。”宁惜轻声细语地说着,眼角还挂着未
完全风干的泪痕,这样的话,,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是刚刚哭过的,而且还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傅丽柔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听着她的话也觉得很是舒服,这下才忽然间觉得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是误会宁惜了吧,因为她整个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反而很踏实很细心。
忽然间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那些一意孤行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因为宁惜并非那么糟糕,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至少在对傅净司的关心和爱的这件事情上就可以充分地看出来,这一点的确是不可否认。
这下,傅丽柔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傅净司那么爱她了。
想到这里,傅丽柔不自觉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然后黯然失色地低下了头,忽然间觉得自己对宁惜似乎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亏欠。
傅丽柔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问道“你们……认识多久了……”傅丽柔有意无意地问着。
宁惜以一直低着头将自己下两手撑在膝盖上,就那样一动一动一言不发,只因为,她似乎依旧没有从刚刚的激动中缓和过来。
只是过了一小会
儿,她才慢慢地回答道“三年了吧!”她弱弱地说着。
说到这里,她猛地抬起自己的头来“从三年前他接近我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的那一刻起,我仿佛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这辈子要相伴一生并且爱护一生的人,他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从那个大雪纷飞的平安夜他救了我开始,我就已经深深地为他着迷并且爱上了他。我知道那是心动的感觉。我爱他,从开始到现在哪怕中间我们闹矛盾,我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他。与此同时,我也知道净司对我是怎么样的一种付出和无私。虽然我口口声声说着爱,但是我觉得自己的付出,远远不如傅净司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因为他才是那个每一次我遇难都会不顾一切地在背后为我摆平一切的人,所以我才认定了,这辈子除了傅净司我可能再也不会像这样的爱一个人了。”宁惜一字一句地说着,不知不觉地就感动了起来。
旁边的傅丽柔,似乎也隐隐约约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似的,而且忽然间发现她的可贵之处了。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祝福,只是有些不知
所措地说了一句“既然都喜欢对方的话,那么以后就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再也不要互相折磨了吧!”她当时听完了,也觉得这份感情的确是来之不易。
宁惜下意识地抬起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擦了擦眼泪,然后连连点头“嗯嗯。”
第二天早上,清晨宁惜就出发,去了上一次自己遭受报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