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傅净司在打了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却都是得到无人接听的结果后陷入了无限的疑惑。
他放下了手机,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了“难道是睡了吗?”傅净司以为是这样。
忽然间傅净司想到了今天在和宁惜通电话的时候她好像隐隐约约说有一个人在尾随自己,傅净司越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心口的扑通扑通一声声心跳却让他越来越心慌,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冥冥之中有一种意识在牵引着他,告诉他宁惜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
傅净司还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披了一件外套就出去了,刚开门就碰上了来给自己送暖胃茶的高褛,看都没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傅净司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心有灵犀和心灵相通,但是这一次,直觉告诉他不能大意,他也不会拿宁惜的性命开玩笑。
“唉唉,三少你去哪儿啊!”高褛手里拿着茶木然在原地,可是傅净司匆忙的脚步已经走远。
紧接着,高褛就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感觉行驶速度飞快,高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慌张的傅净司。
恐慌,在心里一点一点地
蔓延。
他把车速开到了最大,到了路边的检查口,也完全不顾交警的提示就横冲直撞了过去。
不管了,这次就是把自己的分扣光了他也要硬闯,区区一个驾照,傅净司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此刻,见到宁惜并且确保她安然无恙就是他唯一的念想。
傅净司想都没想直接往家里赶,刚刚好傅净司回家也要经过那一段荒僻的路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宁惜的局势越来越不利了,她渐渐地全身发冷,手脚冰凉。
好在傅净司及时赶到,原本他是要直接驶过去的,可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宁惜的玫瑰金车身闪亮而耀眼,傅净司远远地就被这耀眼的一幕吸引了自己的目光,傅净司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随着他离这里越来越近,车子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甚至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宁惜的车了。
他不敢停留一刻,只是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自己没有来晚,最好是这样。
傅净司以最快地速度从车上下来,到达宁惜的车窗。
果然,透过碎裂不堪的玻璃车窗,傅净司隐隐约约看见了宁惜狼狈不堪的脸庞。
此时此刻,她心
爱的人正遍体鳞伤,额头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散发着阵阵腥味,她脸色惨白,奄奄一息,凌乱地头发随意地覆盖在脸上……
“宁惜,宁惜。”傅净司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慌慌张张地打开车门。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现在晕死过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他怎么可以忍受她遍体鳞伤的样子。
车门锁住了打不开,傅净司就拿了自己车上的锤子,一遍又一遍用力地把车门撬开,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一个人。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车门被撬开了,宁惜柔弱的身躯随着车门的打开一下子倒在了傅净司的怀里,傅净司连忙用手接住了她。
英俊的脸上浮现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他试了试宁惜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有鼻息。
但是尽管这样,也并没有减少傅净司眼里的担心,他不停地掐宁惜的人中,一边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宁惜,宁惜。”
终于,宁惜猛地吐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宁惜迷迷糊糊地可以辨认出来傅净
司,也看到了她眼里的焦急,那应该是因为担心自己吧。
老天爷还真是仁慈,我不过是在心里多念叨了几句你的名字,没有想到你就真的出现了。
昏昏沉沉中,宁惜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见到你,我仿佛见到了全世界,你来了我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宁惜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此时高褛也已经开车来到了这里“三少三少。”看见了傅净司停下的车子就连忙下车了,预示到了情况不妙,看见了傅净司焦急地抱着身受重伤的宁惜顿时心慌,跟着担心起来。
“快快。”傅净司焦急说着,直接把宁惜抱进了车子里面,自己则陪在宁惜的身边,把她紧紧地护进自己的怀里。
高褛开车直达医院,这个紧急时刻实在是不能放松一刻,高褛太明白宁惜对傅净司来说意味着什么了。
“宁惜你一定要撑住啊,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不准你死。”傅净司激动地说,他的声音几近沙哑了,又像是命令一样。
宁宁惜昏睡中听到了这些话,泪水顺着眼角划过了,她也多希望自己不要死。
看到傅净司这个样子,她第一次
感到心疼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在乎自己。
直到亲眼看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