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辆白色的车子,可是就在自己进入了荒僻路径的时候,白色的车身再一次在自己的实现中隐约浮现。
宁惜眼睛瞪大了,开始恐慌了,这个人明摆着就是要跟踪自己啊。
那车子狂飙猛进,离宁惜越来越近了,宁棠梨这一次是铁了心了要害置宁惜于死地了。
老天爷啊,我宁惜平时待人也算是和善,好事做得虽然不多可是自问也从来都没有害过人啊,难道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我到底是得罪谁了我。
宁惜一边埋怨一边想方设法的逃离着那个人的跟随。
宁棠梨的车子步步紧逼,终于选好了时机“宁惜,这荒郊野岭的,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脱,怕是傅净司就算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不会赶到这里吧!”宁棠梨把自己的车速提到最大,然后猛地冲了上去。
宁惜没有反应过来,她把持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发抖,一个不小心偏离到了一边。
宁棠梨抓住了时机鼓足了劲冲了上去。
宁惜的玫瑰金车身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宁惜也由于惯性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额头重重地磕在了
方向盘上,鲜血直流。
宁堂梨见状,嘴角露出了欣慰和得意的笑意。
在确认宁惜已经没有了直觉之后便慌乱地逃开了,当然她不会傻到那种下车看的地步。
宁棠梨走后,宁惜慢慢地摇晃了一下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那里鲜血直流,宁惜只觉得钻心地疼痛,但好在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还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意识。
她的双手双脚都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受伤,她吃力地偏过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手机,想要俯身去捡奈何疼痛难忍根本做不到,一番苦苦挣扎之后宁惜放下了无力的胳膊,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正在应酬的傅净司却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酒杯,当时只觉得自己心头一震。
他猛地坐到了沙发上。
“哎哟,三少这是怎么了。”一旁的客户连忙说道,这是即将要和繁星集团合作的重要客户,看见傅净司的异常举动忽然问道。
高褛见到总裁的表现识趣儿捡起地上的酒杯碎片,看了看沙发上木然的傅净司问道“三少,没事吧!”他小声说道,不知道三少今天是怎么了。
旁边的几个服务员见状打算过来慰问一
下傅净司,可是傅净司却连忙抬手示意说道“没事没事。”他只觉得自己突然间心里发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傅净司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就当做是喝杯酒压压惊,他的动作风度翩翩“没事的李董,让你见笑了。”傅净司语气平淡,打着圆场。
“相比想必三少一定是因为最近事业蒸蒸日上有些累了吧!”李董笑呵呵,关心地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反正合同也已经签好了,三少还是考虑身体要紧啊,不如我们就先散场吧,如何?”李董风趣幽默地说。
本来傅净司是不想这样的,总觉得有失礼貌。
繁星集团能有今天的业绩,绝大部分原因是口碑好,服务态度也好,傅净司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冰冷,但是对自己的合作伙伴恭敬有礼。
奈何今天实在是心口闷得慌,傅净司没有考虑太多于是就同意了,风度翩翩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礼貌地伸出手“李董慢走,合作愉快喽。”他会心一笑。
“合作愉快。”李董也笑呵呵地说道,和繁星集团谈生意,他们从来都放心。
然后就各自离去。
出门的时候
,傅净司看了看高褛,问了句“高褛,你今天见到夫人了吗?”他忽然想起来。
高褛疑惑道“三少怎么忽然想起夫人了,夫人应该挺好的吧,我今天在公司见到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啊,这会儿应该回家了吧。”高褛解释道,实在是猜不透傅净司的问题。
“这样吗?”傅净司半信半疑“看来应该是我多想了吧!”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坐进了车里。
夜晚傅净司在公司的临时休息室休息,他觉得这个时候回家一定会吵醒宁惜的,而且公司离家里也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睡觉之前,当傅净司洗完了澡坐在床上打算给自己的小娇妻打电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表,原来已经夜里十凌晨一点了。
傅净司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打过去,但是最终还是因为担心打了过去,男人颔首低眉,等待着宁惜接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傅净司打电话来的时候宁惜已经昏死过去几个小时了,听到了手机响再一次唤醒了她的意识,她慢慢地颤动了一下自己的睫毛,可是身体依旧是火辣辣地疼,遍体鳞伤,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拿到自己的
手机。
此时已是深夜了,所以道路上根本就没有一辆车子经过,宁惜获救的机会越来越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