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手机联系人,里面也有这个名字,而且她们最近通话非常频繁,几乎每一天都会打好几次电话,张诗仙觉得这事一定有问题。
她当时就恼怒了,可是看见了熟睡的丈夫,她又忍住了,觉得这样是不会有什么好效果的。
她决定一定要一探究竟,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张诗仙还是记下了宁青笭的联系方式,然后轻轻地把手机放下了,决定以后再跟丈夫摊牌。
第二天早晨,当暖暖的阳光照在宁惜的脸上,她才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怎么感觉这一觉睡得很长呢,不过倒是挺舒服的,宁惜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
“你醒了。”宁惜的耳边,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傅净司正在盯着正睡得香的人儿看着,她的睫毛恍若蝶翼一般蹁跹欲飞。
“嗯?”宁惜睁开了眼睛,怎么感觉不对劲啊,连忙睁开了眼睛,果然,一张放大的俊脸摆在了宁惜的面前,一时间把宁惜吓得一大跳,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啊,你干嘛?”她怎么觉得傅净司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子,就像看着一个属于他的猎物一样。
那眼神,直勾勾的,好
像要看到了宁惜的心里似的。
“怎么了,睡懒觉还不让别人说。”傅净司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插到裤子口袋,帅到迷人。
一大清早就可以欣赏帅哥,这还真是正好符合自己的心意啊。
宁惜忽然响起自己昨天夜晚喝酒的事情了,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啊啊,”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了?”傅净司皱着眉头说道,不过心里大概已经猜想到了她是什么意思了。
“我明明记得我昨天不是穿的这身衣服啊!”宁惜看着傅净司疑惑道“难道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她质问,看着傅净司,希望不是那样。
“怎么了,不然呢,你醉酒的时候还能自己换衣服吗?我可不想跟一个全身都是酒味的女人在一起睡觉。”傅净司撇了撇嘴。
“啊啊啊,什么情况嘛,那也是你给我洗的澡喽!”宁惜忽然意识到。
“不然呢~”傅净司云淡风轻地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额&8704;!”我靠,那我不是被看光了,宁惜咬牙切齿,可恶。
看着宁惜愤愤不平的样子,傅净司的嘴角
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把自己的脸凑近那个害羞的小女人“怎么了,老婆你不死害羞了吧!”傅净司神采飞扬地说。
“你全身上下我哪个地方没有见过啊。”傅净司很无赖地说。
宁惜无话可说,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趁人之危,真想打死你。
宁惜虽然愤恨,却也没有说出来。
“好了,赶紧起来吃饭吧!”傅净司回归正题,明明早饭早就已经做好了,居然还要他来叫,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宁惜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带着些许的埋怨。
张诗仙在丈夫的手机上发现了宁青笭的电话号码,于是第二天趁着丈夫出去工作的空挡,去找宁青笭。
不得不说,她却是狡猾。
她冒充是送花的给宁青笭打电话“喂,请问是宁青笭女士吗?”张诗仙虽然表面上是笑意盈盈的,但是心里巴不得把电话那边的宁青笭揪出来好好地毒打一顿。
接到电话的时候,宁青笭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喂,您好,哪位?”宁青笭语气平淡。
张诗仙一听,果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自己听着声音不禁就有些沉醉,何况是封有才
那个中年男人,一定难逃她的手心。
狐媚子,你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贱人。
张诗仙心中愤恨,原来自己的丈夫就是和这个女人厮混在一起,想当初她嫁给封有才的时候可是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但是现在还不能戳破了,她忍“宁青笭女士您好,现在我们这里有一束玫瑰花,好像是什么封先生在这里预定的,说是要送给你。那现在能不能麻烦您给我们说一下您的住址,我给您送过去。”她笑意盈盈地说,自己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了。
但是她现在巴不得对她破口大骂了。
宁青笭一听这话,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了,很惊讶的样子,惊讶之中带着一点点的惊喜。
“真的吗?”封先生,那一定就是有才了,他就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浪漫,说实话,宁青笭的心态的确是年轻。
“是啊,还麻烦您说一下您的收货地址,我们这边安排给您送过去”张诗仙补充道。
心里却是想,小贱人,等我一会儿见到你,我一定让你好看。
宁青笭刚刚打算说的,可是转念她又一想,为什么有才没有
留自己的地址呢,他做事一向谨慎啊,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