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还能喝,不要拦着我嘛!”宁惜躺在傅净司的怀里,不停地呢喃着。
这女人,不能喝还非要逞强,虽然傅净司表面上是很埋怨的,但其实心里却是无限的宠爱。
“哈哈哈。”想不到我这个嫂子还挺有趣的,他们三人笑了。
“好了,宁惜喝多了,我就先送她回去了。”不久后,傅净司忽然站起来了,扶着怀里晕晕乎乎的小女人,眸子里依旧散发着阴沉沉的光芒。
高大的身形站起来,似乎把灯光也遮住了不少。
苏宛如当时有些木讷“司,你刚来怎么就要走啊。”她好心问道。
““也不看看她醉成了上什么样子,我怕要是再待在这里,保不准她会发酒疯。””傅净司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啊,这个男人居然再说自己发酒疯,怎么肥四嘛,等本姑娘醒后,一定要扒掉你的皮。
啊呜呜,宁惜晕晕乎乎地恍惚间听见了傅净司在说自己发酒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啊,可是头依然很痛啊,不管了还是先睡吧,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怀里还真是舒服啊。
呼呼呼,宁惜沉沉睡去,也不管傅净司怎么跟他的朋友
们说自己了,自己就当做没有听到好了。
苏宛如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毕竟也已经和傅净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
傅净司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心里又是另一种想法了,他一定是害怕宁惜着凉了,所以急着要回去的吧。
“那,要不要我们送呢?”墨书怀站起身来,关怀地问道。
“不用了吧,我助理就在外面。我先走了,那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傅净司说完,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南敬柯,只是瞥了一眼,就扶着怀里的人走了。
“放心吧。”苏宛如说道。
高褛一直在门口等,这个包厢到达大门口又较长的一段距离,经过一小层楼梯,一个电梯。
一路上,宁惜都像失去了直觉一般地倒在傅净司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随意摆弄,却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高褛正在门口靠在车上欣赏夜景,很悠闲的样子,看见了傅净司拖着晕晕乎乎的宁惜出来之后,差点吓得连连后退。
连忙上前道“哎呀,三少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喝了这么多啊。”高褛连忙过来帮忙。
傅净司没有回答高褛的问题,声色俱厉地说“别管了
,快开门。”神色有些焦急。
“好好好。”高褛哪敢怠慢,连忙打开了车门。
把傅净司和宁惜安排好了之后,高褛自己才坐进了驾驶座,他原本以为三少宁惜一个人丢在后座,可是他却奇迹般地自己也跟着坐进了后座。
虽然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像是对宁惜有些嫌弃的样子,可是表面上却温柔地把宁惜的头安顿在自己的腿上,还整了整宁惜的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
高褛看见这个情景,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三少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喝醉酒的女人了,再加上他自身有洁癖,根本就很少和醉酒的女人接触,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很温柔很耐心。
高褛都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傅净司是不是个假的boss。
高褛不断地咋舌,摇摇头。
“你干嘛呢。”耳边传来了傅净司严肃的什么声音“还不开车。”傅净司瞪了他一眼。
高褛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之后,怎么敢怠慢一分一毫,连忙说道“好好好,好的,我这就开车。”
“直接回鸿岚小筑”傅净司又补充了一句。
车上有些颠簸,傅净司一
直在很耐心地给宁惜擦汗可能是因为开空调了,车上确实有些热。
高褛把傅净司和宁惜送到了鸿岚小筑后就直接回去了,走的时候看着晕晕乎乎的夫人高褛还心想着,夫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见个朋友这么激动的吗,再说了那些人也是三少的朋友啊!
高褛摸摸自己的下巴,表示搞不懂。
傅净司有些吃力地把宁惜从车子上抱下来。
高褛跑过去,神采飞扬道“三少,需要帮忙吗,他看他似乎有一些吃力。”
“不用了,你走吧。”傅净司拒绝得跟干脆,然后抱着怀里的宁惜就进了电梯,看上去倔强又有些固执。
高褛还很少见到这样的三少,他站在外面,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匪夷所思地上了车。
傅净司直接是把宁惜抱回家的,就算自己身体够健壮,经过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也有些累了。
这个女人是猪吗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昏昏沉沉的,平时看她吃的也不多啊,怎么就这么沉,傅净司有些埋怨,可是再转眼看看怀中脸上泛着微红的小女人,又不自觉地笑了笑。
宁惜只觉得一路上自己似乎都是躺
在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