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住的也不比狐王的宫殿差。
而且,饭菜也好吃,都是她没吃过的菜。
还有很多重口的,辛辣的,平常吃不到的菜。
然后,她就肚子疼了。
花戎想拿一枚止痛的丹药压一压,才想起来昭明把她的东西都收走了。
她疼得不行,抱着肚子蜷缩在被子里,感觉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这里的菜好吃了,吃多了胃疼!
延熙摸了摸她额头,又探了探她的脉,给她拿了一些丹药,她才缓过了神。
晚上,她不敢再乱吃,一晚上都在揉着肚子。
揉着手酸,她又有点想银狐了,他如果在的话,就是她的事。
她已经习惯了当懒骨头,突然要自己揉肚子,还有点不习惯,可是,她又拉不下脸自己回家。
毕竟,男人还没道歉呢。
最后,她是一边给男人画圈圈,一边捂着肚子睡着的。
接下来两天,昭明就像消失一样,没再出现。
花戎待得有些腻,除了天天躺着,沉在识海里看功法,就没别的事。
她自来待不住爱玩,晚上等哑女睡着了,她悄悄解了阵法,溜了出去。
一路上她玩得特别开心,虽然到处黑摸摸的,但是,她的神识已经能完全替代她的眼睛,可以轻易感知周围的动静。
爬了好久的山,山坳的宽阔之处现出一大片药田,药田边有个清雅的小院,里面有各种晒干的药植。
花戎站在门口,往里探了探头。
小屋子里点了灯,估计屋子的主人还没睡。她小小声问:“有人在吗?睡了吗?”
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美丽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两蹙柳叶眉,一双含情目。
头上没有珠钗簪子,如瀑的秀发披在肩上,衬得皮肤白如雪玉。
脸上虽没有描眉画黛,但举手投足间,皆是不可言说的温婉大气。
而且,看着还有点眼熟。
她自言自语了句:“我们,在哪见过么?”
女人接过了话:“见过?”
她上下暼了眼,眼里有些意味深长的笑,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发生什么事了,小姑娘?”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山上晃荡?你丈夫呢?”
“莫不是,吵架了?”
花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您好漂亮呀。”
“好温柔,说话,也好好听。”
女人掩唇轻笑:“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花戎:“您,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殷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