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实话告诉你,穆澄园当年被毒死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万振良。”
韩寿一脸震惊的样子,失声道:“什么?那个乞丐就是万振良?”顿了一下,又一脸疑惑道:“你们都把我搞糊涂了,如果万振良早就死在了穆澄园,那这个骗贷的万振良又是什么人?”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问的好啊,我也正想问问你呢。”
韩寿摊开双手,说道:“问我?我怎么知道?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那个乞丐怎么会是万振良?”
朱天虎和秦时月都盯着韩寿没有出声,审讯室里一时静悄悄的。
良久,朱天虎缓缓说道:“韩寿,我们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万振良来到宁安市之后通过顾百里认识了蒋建刚蒋建民兄弟。
而你和顾百里应该也有密切的交往,如果你说根本没见过万振良,那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话,也许万振良确实是被蒋建民残害成了白痴,最后毒死了他。
但你绝对不可能是无辜的,实际上你指使宋永军从普源寺带走乞丐的目的就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灭口。”
韩寿打断朱天虎的话气愤道:“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杀万振良?我跟他无冤无仇,干嘛要杀他?”
朱天虎盯着韩寿说道:“很简单,你们合伙侵吞了万振良从吴中县带来的巨款,当然这里面恐怕还有其他的谋划。
有一点可以肯定,万振良来宁安市之后不久就在蒋建刚的银行开了账户,然后把所有的钱都转到了这个账户上,然后他就变成了白痴,最后被人毒死在穆澄园,你敢说自己没有参与?”
韩寿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朱局,你不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就给我定罪,并且还是谋杀罪名。
我还是那句话,我跟万振良从来没有任何交往,至于我妹夫和蒋建刚是否侵吞了万振良的钱,你只好去问他们自己,他们可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件事。”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老糊涂了吗?怎么把这个药方记得这么清楚?”
韩寿干笑道:“我一辈子学医,这是我的职业本能吧。”
朱天虎插嘴道:“韩寿,你应该知道宋永根也学过几天中医吧,他对中草药的了解连潘凤都表示过赞赏。
而宋永军虽然不懂中医,可他在穆澄园中草药收购站工作多年,每天都跟中草药打交道,再加上受他哥哥的影响,所以在中草药方面并不是门外汉。”
韩寿干笑道:“你说宋永根认得出几种中草药我倒是相信,可宋永军还真是个门外汉,即便能叫得出几种中草药的名字,那也只是一点皮毛而已。”
秦时月哼了一声,盯着韩寿说道:“难道你确信宋永军没有保存你当年交给他的那个药方?”
韩寿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说道:“那就好办了,听你们的口气好像是我毒死了那个乞丐似的,既然宋永军还保存着这个药方,马上拿给有关专家鉴定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秦时月拿起一张纸和笔走到韩寿面前,说道:“你不是还记得那个药方吗?你现在就写出来。”
韩寿坐在那里没动。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怎么?不敢写吗?”
韩寿迟疑道:“既然宋永军还保留着那个药方,还有必要多此一举吗?”
秦时月说道:“当然有必要,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
韩寿眼珠子转了几圈,然后拿起笔来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味中药,然后说道:“就是这几味药,不管谁吃了肯定毒不死人。”
秦时月拿着纸走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翻开记事本跟韩寿写的药方进行了对照,然后抬起头来说道:“你确定这就是蒋建民的药方?你是不是漏写了什么。”
韩寿疑惑道:“怎么?有什么出入吗?我记得就是这几种药。”
秦时月说道:“如果你现在写的就是蒋建民当年交给你的那个药方的话,那么上面起码少了一种药,难道这味药是你自己后来添加上去的?”
韩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还有什么药?你拿宋永军保存的药方我看?”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韩寿,我知道你断定宋永军不可能保存当年的那个药方,所以就有恃无恐地给我们编造了这个药方。
但我告诉你,宋永军虽然不懂中草药的药性,但他却还记得当年你交给他的药方上的几味药,其中一味叫做山慈菇,一种兰花的根,你应该知道这味药的药性吧,你怎么没写?”
韩寿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山慈菇?有这味药吗?也许我忘记了。”
秦时月质问道:“你怎么正好忘记了这位毒药?”
韩寿一脸不屑地说道:“山慈菇怎么就成毒药了?”
秦时月说道:“难道山慈菇不是毒药吗?”
韩寿干笑道:“做为警察不懂中草药倒也不奇怪,我就给你们普及一下关于中医的常识吧,什么叫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