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你再说说，警察会判定你是意外坠落，还是故意谋杀？”余顾深的声调明明没有变化，凌馨却觉得浑身恶寒。
“你什么意思？”凌馨莫名的觉得他话里有话。
余顾深也不回答，薄唇顺着凌馨的颈项一路下滑，仿佛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定要在这高空找一下被刺激的新鲜。凌馨不能反抗，却也不想配合，就像一座雕塑一样，任由他为所欲为。
“真扫兴！”突然，余顾深停了下来。
他不满地抽身离开，慵懒地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臂搭在沙发的椅背上，笔直的双叠在一起。
凌馨急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就算没有回头，也知道余顾深那审视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
“晚了五分钟，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凌馨微微地怔了怔，“随您老人家高兴。”
余顾深蹙眉，“老人家”三个字充满了挑衅，“老人家原先不打算处罚你，可是现在很不高兴，改变主意了。”
凌馨愤然转身。
还不等她说话，余顾深就冲她招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