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搞搞好,员工们忙活半天,也不枉费一番辛苦。”
她们两个,谁也没有假客气又倒茶又让座的。
而是站在余津津曾经叫人换的玻璃墙那里,似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玻璃墙上,不时闪着路过的人影,黑黢黢的,像鬼影,她俩像是在一个魔界的结界处,商量着怎么打怪似的。
从那次在超市和边柏青一起遇见金丽扬,余津津再在单位见到她,她并无任何亲切的表示。
还是那副一视同仁的视而不见、点点头的态度。
一次管理层的争吵,她们在一股神秘力量作用下,站在了一起。
也没有什么誓言。
也不必像班子那帮老男人一样吃喝玩乐增进友谊。
忙完工作,余津津才有空去了医院,检查了身体。
医生说她吃得太过高营养,身体适应不了,代谢不掉,加上心情很差,所以恶心想吐。
给她开了些保健药,叫她少吃那些人参鹿茸虫草什么的。
都是那次自己不吃早餐,边柏青担心她营养跟不上,嘱咐过保姆。
保姆见余津津三餐不够规律,就晚上加大了剂量,快把整个元素周期表炖一锅子里了。
余津津总结了医生的诊断:
“就是吃多了呗?”
医生:
“基本可以这么说。少吃补品,多运动。”
晚上回家下了车,余津津风风火火提着包,不想碰到了站在门厅赏傍晚的边柏青。
好几天不见这个混蛋了,也不给她发消息,她都在心底当他死了,在他父母家给他守寡了,准备熬死一大家子继承财产了。
他又立在眼前了。
余津津不由放缓步子。
他的余光看到她,却不理她,只一副沉浸赏景的样子。
她很委屈,很失落。
准备也不理他,装看不见他。
走近了……
边柏青不正眼看她,丢下一句也往客厅走:
“妈叫你。”
抢在了她前面。
余津津紧跟快赶几步,跟上他的长腿步伐。
觉得不能见他察觉自己很想他,她又放缓步子。
边柏青在哪里站住,余津津就在他身后隔着一段的距离站住,望着他的发梢,很高,很难攀的样子。
她心底骂,这个男人,压根不知道怎么和他谈恋爱!
也就外面的女人各种美化幻想他,真和他过两天,拿芹菜抽他都算温柔的。
恨不得搬起沙发,砸他几下。
边柏青忽然转头,看了余津津一眼。
余津津的飞绪即刻灰飞烟灭,绷直了腰背肩颈。
沈青渊在开盒盖,朝余津津招手。:
“过来看。这是你姑送你的,平安锁。”
客厅的条桌上,堆了高高低低的一桌礼盒。
余津津一看,天哪,很大一块金子打的锁。
“给我这个做什么?”
沈青渊:
“端午节了,避五毒。要给未出阁的女孩买金,买红。”
未出阁?
那不是应该娘家买?
呵呵,自己娘家不行,众所周知了。
余津津余光看边柏青不走,也没抬眼看他。
他在,她各种反应都不很自然,连谢谢都忘记说。
收礼收得很横似的。把锁拿到一边。
沈青渊又开了两个首饰盒,一对金手镯,毫无造型,就是沉重的光面金镯子。
“这是我和爸爸给你的。辟邪。你端午那几天戴戴,是这么个意思。”
——和边董。
在家里,他们不相互叫职务,一出门,基本又不叫家里的称呼。
余津津拿着锁和镯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她朝沈青渊:
“像不像哪吒?乾坤圈,就差你说的红了,来个混天绫。”
不怎么苟言笑的沈青渊笑了,看了儿子一眼。
余津津也笑了,不自觉也去看边柏青。
边柏青本对女人的首饰不感兴趣,也不信什么辟邪,无情无绪看着她俩扒拉礼盒。
余津津的话都过去几秒了,他又忽然笑了,而且转头自己笑喷了。
这老王八,真有病!
说不定他因为年纪大,早就更年期了,天天情绪不正常!
笑的节奏和正常人也不一样!
毫无防备下,边柏青走到桌子这边,拿过余津津手里的镯子,撸到她手腕上去了。
他跟有病似的,动作粗粗帮她戴上,掉头就走了。
可——
手腕的里侧,皮肤很薄,不禁指腹的撩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