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望,又强打起精神让自己重燃希望似的,问了这个问题。
谢父从马匹上下来,因为赶路,也因为心绪,身体的发抖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他拿着马鞭子的手在不停地抖,随即愤怒的一把甩了出去,儒生宽大的袖子翻了个儿,跌坐在地上狠狠地叹了口气,说:
“她往北边去了!估计是找她师父去了!我已经派了人一路去寻!”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
谢夫人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像是被惊了魂,半晌才痛哭出声,朝着远处撕心裂肺地喊道:
“阿元……我的傻女儿!你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啊!……啊?!”
谢元一路向北,越向北,景色越是荒芜,这种荒芜不仅仅是耕种田地野草丛生的荒芜,还有被丢弃荒废的民舍,鼓包和木牌林立的坟头。
偶尔路上碰见几个活人,看见她时都是一副蠢蠢欲动,恨意不善的样子。
谢元骑着马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从这些陌生人旁边逃过。
她有些慌了,因为所见景色全没有她熟悉的地方,亦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休息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