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能给您帮上什么忙啦。”
说罢,她直着身子做了个行礼的姿势,从怀里掏出马文才给的那块玉。
“这是别人给我的,因为还算值钱怕丢了,出事那天我没带在身上,我身上其他东西俱是恩客所赠,只有这个还算‘干净’,就留给小公子做个信物。”
她将那玉在唇部亲了亲,塞入已经懵了的祝英台怀里,眼中含泪。
“畏娘不知道日后是希望看到此物,还是不希望看到此物。”
她哽咽道:
“希望祝公子日后,还记得畏娘这个人。”
说罢,她掩面扭头欲走。
这一番动作说不出的妩媚风流之气,引得不少男人面露怜惜之色,恨不得自己是那祝英台,伸手去挽留她。
祝英台也确实伸手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子。
“等等!”
畏娘抬脚却发现裙子被抓,羞涩地回头,眼中还噙着泪光,“公子,我现在真伺候不了您……”
“不是。”
祝英台松了手中的裙子,她这才发现情急之下抓的东西不对。“我就是想问你,你叫什么?你一直畏娘来畏娘去……”
江无畏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嫣然一笑。
“江无畏。”
她笑中含泪。
“我叫江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