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英台有些羞愧的摸了摸脸,“我在想,褚公因为器量宽宏而得到了美名,就连这亭舍因为他的德行而沾了福泽,得以名声大噪,兴盛两百多年。而沈充那时前倨后恭,反倒衬托了诸公的器量,可见人平时确实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的,尤其是还没有出名之前。”
她干笑着:“难怪贺馆主一天到晚跟我们说‘君子慎独’,未发迹时,做的好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在意,做的差的也不过是年少轻狂,可一旦日后出了名或有了成绩,以前的事情便都会给人翻出来,成为众人口中的谈资,谁能保证自己做的都是好事?咳咳,果然‘慎言’少说点话,才是最妥当的。”
她这想法有些势利,还有些功利,所以说了以后,自己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所以我在想,那位褚公好厉害啊,还在卑微的时候就懂得这个道理。”
祝英台的话乍听来像是玩笑话,傅歧甚至笑出了声,可对于那些心存野心、志向高远之人来说,祝英台的话无异于当头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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