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起来?你要痛死他吗?”
徐之敬似是被气笑了,竟回了她话。
“不是说华佗有麻沸散,可动手术吗?有没有可能你也弄个麻沸散,专门趁人昏迷之时动刀动线?”
“胡言乱语!就算能缝上,那线留在身上,难不成还要拆掉不成?”
“是啊是啊,有缝线就有拆线啊!”
祝英台似乎没觉得自己说的多惊世骇俗。
“你真是一点就通!”
“哪里来的疯子,快走快走,再不走我把这药虫塞你嘴里!”
“啊!马文才快拉住他!”
祝英台吓得拔腿就跑,连声大叫
“哪有人给人喂蛆的!”
马文才轻笑,摇了摇头,替祝英台接住了丢过来的匣子。
他往匣中一看,匣子里的“药虫”早已用了干净,丢过来的不过是个空匣,用来吓祝英台的。
即便是如此,大概女子都讨厌虫豸,即便是装虫子的匣子,她都不愿意被碰到一下。
马文才立在刘有助身边,听着祝英台不停地对徐之敬提出许多异想天开的“疑问”,把刘有助吓得人直哆嗦,那徐之敬先是不耐地对祝英台冷嘲热讽,可后来竟似乎若有所思,连嘲笑都少了一点,开始认真的跟祝英台辩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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