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七也觉得奇怪,但她见有人在,并没有直说,只是满脸疑惑的看向季青妩。
刚刚在看到柳州氰时,她并没想那么多。
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萧公子有所不知,有次我在酒楼里吃饭时,曾遇到过喝醉酒的青木,是他告诉我的。”
阿七眨了眨疑惑的眸子,她怎么不记得,季青妩什么时候遇到过青木。
她挠了挠头发,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夜影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萧冥昱盯着季青妩看了许久,随即瞥过视线,“原来如此。”
季青妩点点头,“若非如此,在遇到这种事时,我也不可能如此淡定。”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萧冥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吩咐道:“夜影,从今日开始,直到季小姐从江南回来,你都必须待在她身侧,保护她的安危。”
“是,公子。”夜影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依旧是听从萧冥昱的吩咐。
萧冥昱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季小姐,我还有事,失陪了。”
“萧公子慢走。”
盯着萧冥昱离开的背影,季青妩微微蹙眉,她也不知道
是什么原因,总觉得他似乎是生气了。
等脚步声越来越远,她转头看了眼夜影,“你家公子这是怎么了?”
“季小姐,小的只是公子的属下,怎敢揣测公子的意思。”
夜影低垂着脑袋,他可不会告诉季青妩,公子生气了。
否则等这件事传到公子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季青妩斜眼将他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见他不愿继续说,也没继续追问。
她寻思着用人的是她,不是萧冥昱,总不可能让他出银两,便问道:“对了,你在萧府的月俸是多少?”
“这个…”夜影神色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
要知道他在萧府是没有月俸的。
当初他找萧冥昱比武,输掉了比赛,赌输的条件是,他成为萧冥昱的属下五年。
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还有三年。
对于其他人的月俸,他从不关心,这下不知该如何说。
见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季青妩感到很是奇怪,“怎么?不方便说吗?”
夜影摇摇头,片刻后,又点点头。
季青妩有些无奈,估摸了一个大概,“不如这样吧!三十两,你保护我一个月,如何?”
三十两已经够平常人家,一年的花销了,季青妩已经是大手笔了。
平日里夜影从不花钱,要什么东西,都只是同萧冥昱说一声,对钱的多少根本就没什么概念。
“都听季小姐的。”
季青妩看了眼身侧的阿七,“等会儿回去后,记得给夜影取三十两,莫要忘了。”
“是,小姐。”
……
钱庄,萧冥昱坐在马车,来到了外面。
当钱夫人和钱老爷得知,萧冥昱同意教钱亦非,心里别提有多欢喜。
在萧冥昱今日就要登门拜访,便将钱庄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番。
他们坐在前厅,只要一看到家丁跑过来,都会起身询问,“是不是萧公子来了?”
“不是,老爷,是一位名叫陈嘉恒的男子来找少爷。”家丁低垂着脑袋,一字一句道。
钱夫人和钱老爷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眉头微蹙。
钱老爷忽然想到了什么,满脸不悦的摆了摆手,“不见,以后看到此人,一律不见。”
“是,老爷。”家丁退下,出去回话。
钱夫人狐疑的看向钱老爷,“老爷莫不是认得此人?”
钱老爷将之前看到陈嘉恒以卖身葬父的由头,来欺
骗他人的事,告诉钱夫人。
得知此事,二人对陈嘉恒可谓是厌恶至极。
甚至觉得若非陈嘉恒的出现,钱亦非就算是再怎么坏,也不至于到达现在这样的状态。
陈嘉恒得知钱老爷拒绝让他见钱亦非,心中很是不解,赶忙追问原因,“钱老爷为何不让我见钱公子?你莫非未曾和他们说过,我是钱公子的挚友。”
家丁看到他还不愿离开,心中很是厌烦,“老爷都说了不见,你是听不懂吗?”
“若你没有其他事,就请你离开。”
这时不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家丁看了过去。
听到声音,陈嘉恒转头看去,只见马车停下,萧冥昱从车上走了下来。
当他看到萧冥昱时,三角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很快就被他掩盖去,他笑着走过去,“萧公子,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到你。”
萧冥昱淡漠的扫视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