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激动地咳咳咳了数声后,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笑呵呵地叫住了他们:“不用了,我已经知道钥匙了。”
众人先是一惊,随即又是一喜。
“找到钥匙了。”
“那我们岂不是能够进门了。”
“太好了。”
……
魏国公亦非常高兴,用力咳嗽了两声后,才声若洪钟地大笑着,下意识想拍一拍旁边人的肩膀,被那人灵巧地躲开了。
他哭丧着脸道:“国公爷,我这肩膀可挨不住您一下。”
魏国公哈哈大笑。
众人自庆祝了一番,约定好今夜休养生息后,明日一同去探那扇门。
入夜四下寂静。
半夜时魏国公年纪大了,难免有
时要起夜。一听见他的动静,守夜的三名亲兵忙相随左右。
四人一同迈入山道内。一人举着火把,二人守在魏国公身旁。
一息过后。
营地内的人未等到魏国公回来,却听接连几声闷哼。
众人忙赶过去一看,两名亲兵与魏国公皆歪在了血泊里。
魏国公怀里空空荡荡。
钥匙被夺了。
·
山洞外。
背对喀么雪山难得的晴日,阮靖晟利落翻身下马,墨黑色披风在空气中,划出堪称潇洒的弧线。
迎着卷着雪粒的风,他将马鞭随手扔给了刀二,便大步朝山洞内走去。
刀五早已在山洞口候着了。
阮靖晟一见他便沉声问道:“如何了?”
刀五平时跳脱激灵,遇上正事时却丝毫不马虎,当即沉稳汇报道:“侯爷,昨夜我与刀一首领换班时,山洞已只差一丈距离了。”
“经过一夜的挖掘,今天早晨时山洞已经初见光亮,已经是被彻底挖通了。”
“还请您检阅。”
阮靖晟弯腰顺着山洞,走到了洞口深处。
因为地震坍塌全部堵塞的山洞,在几百民夫日以继夜的挖掘下,终于被掏出了一条供一人行走的小道,露出了能反射着雪色的亮光。
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