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叹着气开口,“这林启公子先前虽然上门提亲,但当日林启公子并未带聘礼上门,此事可真是莫须有啊。林公子,其中是否有所误会啊?”
林启轻哼:“我可是有人证的!”
纪徽音冷眼看着两人,心中哂笑。
如
果说刚才她还有所迟疑,现在基本已经能确定,这两人是来配合着做戏的!
她扯着唇瓣冷冷一笑:“既然林公子说有人证,那就传来问一问吧。”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传人证!”杨知县喝道。
下一秒,衙役押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踏入堂中,那小厮一进来便满面惊惶地跪下了。
纪徽音定睛一看那人,冷笑着瞥向纪怀恩:“二叔公,真是好巧,这人好像是你府上的吧?”
纪怀恩一副惊诧模样,随即又沉沉望向那小厮:“怎么会是你这狗才?谁让你来诬告家主和嫡小姐?!”
杨知县哼声,“纪怀恩,你莫非要包庇纪氏母女吗?!”
“老朽不敢!”纪怀恩说着,瞪一眼那小厮,“你这狗奴才,快快将事实说来,不准蒙骗大人,更不准污蔑主家!”
纪徽音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
那小厮抖似筛糠:“回,回大人!奴才前日曾奉老爷之命,去嫡支府上库房取一味人参给二小姐补身子,谁知,谁知竟无意间看到几口标着‘上京林’三字的红木箱!奴才便多嘴一问,谁知嫡支府上的下人就将奴才打骂出去!奴才不敢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