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推背图上,雕着两位老者,其中一位盘腿坐在地上,另一人则站在他的身后。
胡八一看着霍暨临,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猜测:“霍兄弟,这上面雕的应该就是李淳风和袁天罡了吧。”
霍暨临点了点头:“这就是李淳风和袁天罡推演推背图的浮雕。”
王凯旋又惊又喜;“霍爷,那照您这么说的话,只要对着这幅推背图,就能在这王八壳子身上推测出正确的石门了吗?”
胡八一看着王凯旋有些无语:“对了,但没全对。”
王凯旋一脸的不解:“老胡,我这是哪句话没对啊。”
胡八一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王八壳子你个大呲花,这个东西他叫龙骨天书。”
王凯旋立马点头如捣蒜;“好好好,龙骨天书!”
霍暨临就地盘坐,开始推演起来。
王凯旋看霍暨临的嘴正一张一合,却又听不真切,手也上下摆动起来,不由得心生了几分好奇,凑上前去。
只听霍暨临口中正念念有词。
“第二七象庚寅坤下震上豫,正值豫卦初爻执事。”
随后,又将龟壳拿了起来,往龟壳里面看去。
王凯旋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你看看你,你又不说清楚,吓我一跳,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心疼我了。”
花寒翻了个白眼:“这哪里说得不清楚了?胖子,不是我骂你,我真的很怀疑你的精神状态。”
王凯旋转过身去,嘀咕道:“我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一般见识。”
安德森将花寒放到墙边,和胡八一一起看起推背图来。
这最后一副推背图上写道: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
胡八一一时犯了难,转头看向霍暨临。
此时的霍暨临,还沉浸在浑天仪中。
胡八一难得看霍暨临对一样东西如此沉迷,不想打扰,又将头转了回去。
王凯旋看了半天,一点也看不懂,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便凑到离自己不远的雪莉杨旁边:“诶诶,你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有?”
雪莉杨摇了摇头:“我只看出来,这是当年李淳风和袁天罡的预言。”
王凯旋的头上瞬间飞过一群乌鸦:“这还用你看呐,刚刚老胡和霍爷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真是听君一席话,浪费一分钟。”
雪莉杨无奈的笑了笑:“那你又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王凯旋将手摊平:“什么也没看懂,你说说,他们也真是,非要搞个画,这谁看得懂啊?要我说,还是文字靠谱,通俗又易懂。”
雪莉杨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就算是放了个写满文字的碑在这里,你也看不懂。”
王凯旋哼了一声,又窜到了胡八一身旁:“老胡,你这边怎么样了。”
胡八一摇了摇头:“能看懂一些,可具体哪一道门才是正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花寒毫不在意的说道:“要我说,这都是麻烦,干脆就拿个炸弹把它们全给炸了,快准稳狠!”
王凯旋朝着花寒拜了三拜;“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嘴怎么就那么喜欢嘚吧些没有作用的废话啊?那炸弹要是真炸了,石门开不开我不知道,我这脑门肯定是开了。”
花寒将视线转移到别处缓解尴尬,骂道;“胖孙子,别随便拜我,我受不起。”
王凯旋嘿嘿一笑:“那怎么着,你给我拜回来?”
花寒看向安德森,大喊一声:“安德森,给胖子拜几下,可别让人家觉得我们不懂事。”
正在观看推背图的安德森一脸懵的转过身来,满头的问号:“老大,有这能休息的机会你就好好地修养修养你的腿吧,别再闹着玩了。”
花寒一下起了脾气,瞪着安德森;“安德森,你在狗叫什么?看我瘸了腿,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安德森连连摆手:“老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算是不听我爸爸的话我也得听您的话啊,我这就拜这就拜。”
说话间,安德森就弯下腰,给王凯旋拜了好几下,一边拜一边念叨着:“菩萨保佑,早点出去,这破地方我真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王凯旋满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花寒:“花寒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弟一路上又是背你又是背包的,你高低对他好点,你是真不懂事啊。”
安德森立马出来制止:“不是这样的,老大平时对我们很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玩笑。”
王凯旋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拉倒吧,这就是他娘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着。
见解密实在困难,王凯旋在周围环视了一圈,只得将希望寄托于霍暨临身上。
看着霍暨临已经离开浑天仪,王凯旋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
“霍爷,霍爷,你快来给我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