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旋摸了摸后脑勺,嘿嘿一笑:“你看看你,你又不说清楚,吓我一跳,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心疼我了。”
花寒翻了个白眼:“这哪里说得不清楚了?胖子,不是我骂你,我真的很怀疑你的精神状态。”
王凯旋转过身去,嘀咕道:“我好男不跟女斗,不跟你一般见识。”
安德森将花寒放到墙边,和胡八一一起看起推背图来。
这最后一副推背图上写道:万万千千说不尽,不如推背去归休。
胡八一一时犯了难,转头看向霍暨临。
此时的霍暨临,还沉浸在浑天仪中。
胡八一难得看霍暨临对一样东西如此沉迷,不想打扰,又将头转了回去。
王凯旋看了半天,一点也看不懂,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便凑到离自己不远的雪莉杨旁边:“诶诶,你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有?”
雪莉杨摇了摇头:“我只看出来,这是当年李淳风和袁天罡的预言。”
王凯旋的头上瞬间飞过一群乌鸦:“这还用你看呐,刚刚老胡和霍爷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真是听君一席话,浪费一分钟。”
雪莉杨无奈的笑了笑:“那你又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王凯旋将手摊平:“什么也没看懂,你说说,他们也真是,非要搞个画,这谁看得懂啊?要我说,还是文字靠谱,通俗又易懂。”
雪莉杨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就算是放了个写满文字的碑在这里,你也看不懂。”
王凯旋哼了一声,又窜到了胡八一身旁:“老胡,你这边怎么样了。”
胡八一摇了摇头:“能看懂一些,可具体哪一道门才是正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花寒毫不在意的说道:“要我说,这都是麻烦,干脆就拿个炸弹把它们全给炸了,快准稳狠!”
王凯旋朝着花寒拜了三拜;“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嘴怎么就那么喜欢嘚吧些没有作用的废话啊?那炸弹要是真炸了,石门开不开我不知道,我这脑门肯定是开了。”
花寒将视线转移到别处缓解尴尬,骂道;“胖孙子,别随便拜我,我受不起。”
王凯旋嘿嘿一笑:“那怎么着,你给我拜回来?”
花寒看向安德森,大喊一声:“安德森,给胖子拜几下,可别让人家觉得我们不懂事。”
正在观看推背图的安德森一脸懵的转过身来,满头的问号:“老大,有这能休息的机会你就好好地修养修养你的腿吧,别再闹着玩了。”
花寒一下起了脾气,瞪着安德森;“安德森,你在狗叫什么?看我瘸了腿,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安德森连连摆手:“老大,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算是不听我爸爸的话我也得听您的话啊,我这就拜这就拜。”
说话间,安德森就弯下腰,给王凯旋拜了好几下,一边拜一边念叨着:“菩萨保佑,早点出去,这破地方我真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王凯旋满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花寒:“花寒不是我说你,你这小弟一路上又是背你又是背包的,你高低对他好点,你是真不懂事啊。”
安德森立马出来制止:“不是这样的,老大平时对我们很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玩笑。”
王凯旋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拉倒吧,这就是他娘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不着。
见解密实在困难,王凯旋在周围环视了一圈,只得将希望寄托于霍暨临身上。
看着霍暨临已经离开浑天仪,王凯旋屁颠屁颠的凑了过去。
“霍爷,霍爷,你快来给我们解解这推背图其中的门道。”
霍暨临一边迈向推背图,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这推背图以周易六十四卦名称排列象序,按天干地支相配。”
“依甲子、乙丑之顺序循环一周,共有六十象,每象以干支为序号。”
“主要包含:一个卦象、一幅图像、谶语和颂曰律诗一首,共四个部分。”
听到霍暨临开始科普,胡八一立刻看向了霍暨临。
霍暨临走向那西南方向的推背图。
这一幅推背图上,所雕刻的是一个正笑得如弥勒佛一样的老人家。
而这老人家手上正拿着一具龟壳。
王凯旋凑上去看了看,“嘿”的一下叫出了声:“诶哟喂,这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带字的王八壳子,我刚刚还没看见呢。”
霍暨临将龟壳取下:“什么带字的王八壳子,这东西叫做龙骨天书。”
王凯旋撇了撇嘴:“那龙骨天书不是得有人叫才能叫龙骨天书吗,本质上,这不就是个王八壳子吗?”
雪莉杨用胳膊肘戳了戳王凯旋;“你可得了吧胖子,别说话了,听听霍先生怎么说。”
霍暨临又带着中众人来到了东北角的推背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