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小道,皇上所为却是光明正道啊。从今往后,皇上切不可再用属下了。”
晏同归眼中闪过一缕深思:“以先生的才能,考取功名岂不是手到擒来?”
“皇上还不知道属下么?最是厌恶那些条条框框的八股了。”长孙迢摇头道。
“那朕该
如何安置先生?”晏同归又问道。
“若皇上肯赏属下京中一座宅第,叫属下衣食无忧,属下便感激不尽。得空时,皇上也可召属下下下棋,谈谈心。”长孙迢道。
言下之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处置,也可以继续找他。
“你跟了朕这么多年,所求只有这个?”晏同归惊讶道,“你不想再与朕一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同领略这天下风光么?”
长孙迢笑道:“那是新科进士们的事了,皇上以后还会有无数能臣干吏。”
“罢了,能与先生再品棋谈心也是一桩趣事。”晏同归决定成全他的功成身退。
“谢皇上。”长孙迢拱手道。
晏同归却话锋一转:“大行皇帝驾崩前曾与朕密谈,勒令朕不许杀手足。可你也知道,晏君知与朕是不死不休的立场。朕不死,他不会罢休。他不死,朕也不会安心。你有什么妙计可助朕杀他?”
长孙迢道:“齐王贵为亲王,若非谋反大罪,皇上也杀他不得。”
“朕当然知道。”晏同归沉声道,“难道晏君知会蠢到让朕抓住他谋反的把柄吗?”
长孙迢便道:“没有把柄,可以制造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