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父亲、母亲还有王妃?”肃王眼神闪了闪,随即起身亲自去了一趟老太妃的院子。
老太妃听完后,淡淡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你要觉得他有问题,暗中处置了就是。”
“他同越儿交好,儿子贸然处置了,难
免被越儿埋怨。且如今西燕同卫军战事胶着,儿子也怕打草惊蛇。”肃王道,“若他真有问题,倒不如引着他露出马脚,看看目的为何!届时越儿也没话说。”
这话触动了老太妃,晏清越是肃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她不能不顾他的感受。
除夕这天,老太妃出来了,还特地让晏清越带裴浅酒去见她。
裴浅酒知道这是对她是试探,在见到老太妃时,除了恭敬就是敬仰,好像完全被她的事迹折服了。
“你与越儿是好友,不必拘束,就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老太妃和蔼道。
裴浅酒受宠若惊:“草民何德何能。”
“既然奶奶都这么说了,你就别拘着了。”晏清越打断他。
“是。”裴浅酒应道。
晚上,众人出府看花灯。
裴浅酒和晏清越一直陪在老太妃身边。
而裴云则抽出空去办事,今晚所有人都在庆祝除旧迎新,是最热闹也是最混乱的一晚,同时喜庆的气氛多少会让人放松警惕。
裴云去的第一家就是老太妃的娘家,也是平凉城的大族夏家。
夏家的主人同样都出府去看花灯了,只有一个老祖宗年纪大了就没出门。
这位老祖宗就是老太妃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