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说,你也是艺高人胆大。”
裴浅酒却道:“草民这点技艺不敢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
肃王嗤笑道:“孤的棋艺还不如世子呢。”
裴浅酒正色道:“殿下要治理偌大的平凉城,掌握如此大局,所耗之心力可比下棋多多了。要我说,殿下的棋艺不知超出
草民多少。”
肃王深深看他一眼,笑道:“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
“都是肺腑之言。”裴浅酒认真道。
“行了,既然世子与你交好,你就在府上多住几日,陪世子切磋棋艺,免得他无聊。”肃王道,“下去吧,孤就不留你们用晚膳了。”
“那我们先告退了。”晏清越应道。
出了门,晏清越惊讶道:“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会说话,连我爹那么难搞的人都被你说服了。”
“毕竟肺腑之言嘛。”裴浅酒道。
她这么夸肃王,又何尝不是在夸晏君知呢?
晏清越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怎么?”裴浅酒一怔。
晏清越道:“你这人狂也狂得没边,没想到这话倒是真心的。”
“世子信我?”裴浅酒挑眉。
晏清越高深莫测道:“本世子看人还是挺准的。”
裴浅酒心说那还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晏清越要是看人准,那她可怎么办?
毕竟她混进肃王府可是图谋不轨的。
晏清越又请裴浅酒吃了晚饭,才放她回去休息。
关上门,裴浅酒神色凝重起来,低声道:“你可探清多少人监视我们?”
裴云道:“不多,就一人,属下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