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道:“原来转机在这里。”
“什么转机?”晏君知不解。
“暂时还说不好,等赵玲醒来,就知道老和尚水不水了。”裴浅酒期待道。
晏君知懂了:“你是说蕙草婚事的转机啊,怎么?你还打算把她嫁给赵铁剑?”
裴浅酒沉默了一会,才叹道:
“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狠心绝情。”
蕙草虽然按照她的要求放弃了婚事,可内心的痛苦和煎熬不是说没就没的。爱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而是要用时间去抚平创伤的,在这之前必然心如刀绞。
蕙草表面上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一如往常那般伺候裴浅酒。直到裴浅酒让她回去休息,她才退下。
晏君知在讨价还价加完钱后,当然还是被赶去前院睡了。
一夜无话,仿佛一切都无比平静。
直到第二天,裴浅酒过了往常起床的时间也没起来,大家才意识到不对劲。
晏君知得知裴浅酒出事仪态尽失,慌里慌张地赶来。只见裴浅酒浑身大汗淋漓,双手攥紧似乎在挣扎,可就是醒不来。
“阿酒?”晏君知抓起裴浅酒的手输入内力,企图强行唤醒她。
然而此法毫无作用,裴浅酒还是深陷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晏君知焦急不已,当即命人去请方院使。
他紧紧抓着裴浅酒的手,不禁有些颤抖:“阿酒,你别吓孤。”
“殿下,主子这样可怎么办啊?”蕙草也急得团团转。
“方院使很快就到了,慌什么?”晏君知这话也是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