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皇上一定会彻查‘外界热邪’来源。你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你我是‘不知’此事的。”
晏君知点点头:“命宫中的探子时刻注意。”
“好。”裴浅酒应道。
做完此事之后,他们就不再多做什么了。由于对外说是裴浅酒身子不适,所以俩人整体就窝在屋里逗儿
子玩。
“这俩‘爷爷’都会叫了,偏偏就不会喊‘爹娘’。”晏君知伸出手指给他们玩。
裴浅酒无语道:“他们本来就会‘呀呀呀’地叫,听你说喊‘爷爷’,他们喊的也是‘芽芽’。”
“现在开始学喊‘阿娘’。”晏君知道。
裴浅酒又感动又好笑:“怎么不学‘阿爹’啊?”
“阿酒十月怀胎才有了他们,当然要先喊‘阿娘’。”晏君知理所当然道。
这大概就是这个男人有时候再怎么幼稚甚至“狗比”,裴浅酒也依然放不下他的原因吧。
却说皇帝经太医提醒“病从口入”之后,每每让萧氏送来膳食后,都会让李芳悄悄拿去给狗吃。
如此过了十多天,那狗就不对劲了,眼珠子红的跟吃了“红糖人参”似的,特别兴奋,一宿一宿地瞎叫唤。最关键的是,从此以后别的东西都不吃了,哪怕是御厨做的炖肉放在它面前,它都不带看一眼的,只认萧氏的膳食。
皇帝听完李芳的禀报,气得捏碎了一只茶杯。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萧氏!”皇帝震怒。
“皇上,眼下还是您的龙体为重,不可打草惊蛇。”李芳提醒道,“先设法弄到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