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能撑住才行。”
安乐伯长叹一声:“只是皇上才给了一个伯爵,也不知何时才能重振萧家荣光。”
“只要孤在,何愁无出头之日?”晏同归淡淡道,“往后舅舅只需谨言慎行,伺机立功,皇上不会那么绝情的。”
安乐伯点点
头:“不错,殿下终归是太子,皇上不能让殿下太过势单力薄。”
晏同归道:“舅舅眼下不妨将精力放在经营产业上,多为孤开源。”
“好。”安乐伯郑重应道,说到这他顿了一下,“臣还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晏同归道。
“殿下可还记得李家?”安乐伯道。
“李仁圭?”晏同归皱眉,“舅舅提他作甚?”
“倒不是提他,而是他的小孙子李庆春。李庆春一直替李家经营着‘美人笑’的产业,此物乃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安乐伯道,“李家被抄时,臣侥幸得了方子。”
晏同归神色一变:“舅舅将方子给孤,萧家切记不可触碰,否则事发孤再也救不了你们。”
“是,臣晓得轻重。”安乐伯老老实实将方子上交。
“此事出了这个门,舅舅绝不可再对旁人提起,否则顷刻便有灭顶之灾。”晏同归叮嘱道。
“臣明白。”安乐伯道。
晏同归挥退了安乐伯,手中紧紧攥着方子有些激动。
这个事他连最信任的长孙迢都没有告诉,他的心中生出了一条毒计,同时也是一条一旦暴露就会连他一起葬送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