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声色。”裴浅酒正色道。
“孤跟王妃睡觉天经地义。”晏君知理直气壮地把她按倒在床。
裴浅酒推他,晏君知伸出一根手指:“孤收敛着些,一次,今晚就一次。”
裴浅酒迟疑道:“你自己说的。”
“别废话了。”晏君知迫不及待地扒光衣服往外一扔,两人滚进了被窝。
到了后半夜,裴浅酒一脚把他踹下床:“说话不算话,滚去前院睡。”
晏君知:“……”
当然,最后他还是厚着脸皮
钻回被窝了。
转过天来,裴浅酒开始忙上了,她得安排拜年事宜,到了她这个位置应酬交际是不可能少的,不能只回个娘家就省心了。
跟晏同归和裴锦屏再有仇,东宫也该排前头,然后还有其他亲戚也得按权势地位排序。哪家得亲自去,哪家送个礼走个过场这都是人情世故。
京中可有不少人想看她笑话,他们倒要看看第一回处理这些事的裴浅酒会如何手忙脚乱地丢人。
结果却令他们大跌眼镜,裴浅酒不仅没出丑,反而还安排地井井有条叫人挑不出错处。
开玩笑,前世那二十年她是白活的吗?对这些早就烂熟于心了。
而晏君知也挺苦逼,本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却每天都被裴经给拖去不是下棋就是比武。
“大舅兄,不是孤说你,这大过年的你不去走亲戚,老赖在孤这干什么?”晏君知嫌弃道。
裴经心说那我上哪知道去?是阿酒叮嘱我来,我能不来么?
直到这一天,元宵节的前夕,各家走亲戚基本走完了。齐王府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她就是老魏王的宝贝孙女晏思颖。
“嫂嫂今天空么?我来学棋了。”晏思颖道。
晏君知:“……”爱妃真是下得好大一盘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