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一个激灵:“不敢,不敢。”
“我们走。”裴浅酒转身离去。
赶去丹阳县的路上,裴云疑惑道:“这税银被劫一案,竟然半点没牵扯到吴王?瞧他也不像是安分守己的啊。”
“说明人家更高明。”
裴浅酒淡淡道。
两人赶到丹阳县,一路打听找到了谢图南的外家方家。
结果方家人一听是来找谢图南母子的,直接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裴浅酒傻了一会,心说不是吧?前世那么叱咤风云的人物,早年过得这么凄惨呢?
裴云四下一打听,才知道:“谢图南的外公也早不在人世了,几个舅舅根本不愿意养他们这俩累赘。”
裴浅酒微微颔首:“谢图南要给父亲守孝,三年之内什么都做不了,靠寡母能有多少进项?到底需要本家、外家接济,结果这俩没一个良善的。”
“嗯,若是家产不被叔父所夺,倒也能支撑。”裴云点点头,“如今真是山穷水尽了。”
“先去找到他们吧。”裴浅酒转身道。
裴云又去打听了谢图南父亲安葬之处,果然在丹阳城外。
两人遂出城去寻。
“前面有个棚子,应该就是那了。”裴云道。
两人上前,果然看到个骨瘦如柴的青年在守孝。
“敢问先生可是谢图南谢先生?”裴浅酒问道。
谢图南皱眉:“我们认识么?”
“我们是第一次相见,但是我们是有渊源的。”裴浅酒笑道,“你可认识长孙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