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娘道:“迢郎他,可有危险?”
“危险自是有的,不过长孙先生智计无双,你我大可安心。”裴浅酒道。
“噢……”应娘缓缓点头,“那盼郎的功课,您又有什么安排?”
“你看我亲自教他如何?”裴浅酒笑道。
应娘又惊又喜:“这,这多麻烦王妃啊。”
“我能有什么事呢?不麻烦。”裴浅酒轻笑道。
“您不是还要筹备棋赛么
?”应娘疑惑道。
“都有手下人去办,我动动嘴就行了。”裴浅酒摸着盼郎的小脑瓜,“盼郎想不想跟我学啊?”
盼郎点点头:“想。”
应娘不安地搓搓手,还想说些什么。
裴浅酒道:“你不怪我误人子弟就好。”
“没有的事,盼郎能受王妃的教导,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应娘惶恐道。
“言重了,是我跟盼郎有缘。”裴浅酒笑道,“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
“王妃慢走。”应娘送道。
裴浅酒带盼郎回了院中,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行动起来,打水的打水,送衣服的送衣服。
洗漱干净后,裴浅酒就把盼郎塞进了被窝。
她自己坐在椅子上看了会书,时辰差不多了,晏君知果然又来了。
明明是合法的未婚夫妇,偏偏被晏君知搞得是婚外情似的。
“殿下。”裴浅酒起身行礼。
“你有没有话要对孤说?”晏君知快言快语,“没有的话,孤倒是有几句话叮嘱你。”
“殿下先说。”裴浅酒耐心道。
“孤的人查到晏同归与长孙迢在公孙下马楼秘密接触,是怎么回事?”晏君知问道,“你可别终日打雁,反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