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开个铺子也不忘算计晏同归,可同样的,晏同归也惦记着她呢。
转过天来,总怨晏同归不来看她给她撑腰的裴锦屏,终于收到了晏同归的秘密来信。
裴锦屏看完信无比激动,忙去找冯氏:“娘,您看。”
冯氏欣喜道:“太子殿下给你的信?”
“嗯,太子殿下有吩咐。”裴锦屏道,“务必要促成我们之前的计划。”
“之前的计划……”冯氏接过信一看,顿时懂了,这是要他们继续借林峰来毁掉裴浅酒的名声,而且是必须完成。
“殿下说了,出了什么后果有他收尾,叫我们不必顾忌。”裴锦屏美滋滋道,“娘,您说殿下是不是知道她欺负我,特意给我出气呢?”
“那肯定的。”冯氏也挺直了腰杆,“既然殿下发话了,那咱们就撸起袖子狠狠地干!”
于是两人去找老太君,老太君看完又把裴世珍和裴纶喊来,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凑在一起琢磨害人。
“之前老二媳妇打草惊蛇,叫她有了防备。想再算计她,可不容易了。”老太君不甘道,“加上裴世奇和裴经那个小畜生回来了,更加会防着我们。”
“老太君可就冤枉我了,这小贱蹄子奸猾地很,怕是在第一次见面的午宴上就起疑心了。
不然也不能一回去就让人把林峰打伤。”冯氏辩解道。
裴世珍呵斥道:“娘怎么说你怎么应就是了,谁给你顶嘴的胆子?”
冯氏一噎,委屈闭嘴。
老太君略过这节不谈,只道:“原本是想用纶儿的名义办一场诗会,请京中的高门子弟、名门贵女前来赴会,也见证那不孝玩意的丑事。可现在已经分了家,怕是不成了。”
裴世珍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如阿娘装病一场,他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然后再提出去城南大觉寺祈福休养,家中小辈岂有不随行的道理?去了大觉寺,可操纵的地方就多了。明面上,我们还把林峰一家留在府中。暗地里,却把他们接过去藏好,打长房一个措手不及。”
冯氏道:“这个主意好,那大觉寺的监寺是个见钱眼开的,只要给钱,一定会帮我们张罗。”
“能成么?上面还有方丈啊。”老太君迟疑道。
“那方丈不管事,只要监寺自己不发昏去自首,方丈不可能知道。”冯氏信誓旦旦道。
“好,那就这么干。”老太君当即决定道。
老太君还没准备好生病,管家就匆匆进来,带来了关于棋赛的消息。
“前三名能得到一万、八千、五千的奖金?”老太君心疼不已,
“这个败家玩意!迟早把那批嫁妆都给败光!”
裴纶道:“有没有规定报名条件?”
管家道:“没有,只要会下象棋,天下之人皆可报名。”
裴纶冷哼一声:“去给我报一个,她既然敢这么败家,我就教教她做人。”
老太君喜道:“纶儿你有信心夺魁?”
裴纶故作谦虚道:“夺魁不敢说,但前三还是略有把握的。”
“好!”老太君激动道,“就是从她那夺回五千两,老身也高兴。生病的事,延后。”
另一边,将死你也忙把消息告知裴浅酒。自从裴世奇和裴经回来后,将死你等人都被调回裴浅酒身边伺候了。
裴浅酒闻言笑道:“不愧是外公的人,办事就是靠谱。”
“那也得有王妃统领全局发号施令啊。”将死你拍马屁道,“王妃英明,手下人才能干。”
“难怪你是殿下身边第一红人。”裴浅酒好笑道,随即吩咐,“备车,我要去铺子。”
裴浅酒来到铺子后门,江平立马过来迎接。
“平叔,棋赛情形如何?”裴浅酒问道。
“一听前三名的丰厚奖金,甭管会不会的,都来报名了。”江平也愁。
裴浅酒道:“到时候海选一遍就是了,我先去前面看看。”
“前面乱糟糟的,您身份
尊贵,还是别去了。”江平建议道。
“我还是得露露面。”裴浅酒道,“不然大家还以为棋赛是儿戏呢。”
这么重大的赛事,还是要有重量级人物出面嘛。
前面果然热热闹闹的,都是被棋赛和奖金吸引来的。
“齐王妃来了。”有人喊道。
裴浅酒笑道:“多谢各位的捧场,不过我与齐王殿下尚未成婚,各位还是称我裴三吧。”
“三娘子,这棋赛的奖金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这可是我和齐王殿下一起举办的赛事,如何能掺水呢?”裴浅酒淡然道,“甚至在最后的决赛,齐王殿下也会下场。”
“也就是说杀进决赛,我们就有机会与齐王殿下对局?”众人激动道。
若是如此,那奖金不奖金的倒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