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儿谨记外公教诲。”裴经认罚。
江老太爷道:“横波,你带你表弟去玩吧,不用在我跟前伺候。”
“是。”江横波领命,随即对裴经道,“表弟,随我来。”
裴经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跟了过去。
出了老太爷的院子,江横波就给了裴经一拳:“要不是看在这次你做得不错的份上,我肯定揍死你。”
裴经笑道:“多谢表兄手下留情。”
“走,咱们去演武场较量较量。”江横波道。
另一边,江老太爷神色一肃:“阿酒,你告诉外公,祠堂之事可是你设计的?”
裴浅酒一僵,没想到外公这么慧眼如炬,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但她当然不能承认,于是微微摇头:“外公确实多虑了,我又不知阿爹和哥哥何时归来,设计这一出有何意义呢?”
江老太爷眼神一凝,这倒的确是个问题。这么说来,确实是巧合了?
“是外公多疑了。”江老太爷向她道歉,“看到阿酒你没事,外公也就放心了。”
“让外公担心了,是阿酒不孝。”裴浅酒愧疚道。
“说什么呢,要怪也只能怪那老虔婆歹毒。还有她那混账次子,几十岁的人了,一
点都不成器。”江老太爷鄙夷道,“要不是裴世奇回来了,老夫早过去扒了他的皮。”
“外公莫恼,气坏身子多不值得?”裴浅酒安抚道,“我这次来,是想请外公帮个忙。”
江老太爷一听,顿时严阵以待:“你说,不管什么忙,外公肯定帮你。”
“之前齐王殿下不是给我盘了一个铺子么?”裴浅酒道,“可我手里没有擅长经营且忠心的人才,总不能叫我一个女儿家天天抛头露面去主持经营吧?且以我齐王妃的身份,也不合适。所以我想跟外公借几个人,我用着也放心。”
“这事老夫倒也听说了。”江老太爷捋捋胡须,“现在外面都传你们未婚夫妻十分恩爱,是京中楷模。你老实告诉外公,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裴浅酒干笑道:“承蒙殿下厚爱。”
江老太爷:“……”
他无奈道:“罢了,外公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不是要人么?去找你舅母吧,让她给你挑几个能干忠心的。”
“外公不要多想,殿下的确待我很好。”裴浅酒宽慰道。
江老太爷拍拍她肩膀:“那就好,去找你舅母吧。”
他让人带裴浅酒去找舅母朱氏。
朱氏这个点正忙着看账,见她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阿酒快来坐。”
“见过舅母。”裴浅酒先行了礼,这才走过去坐下,“我是来跟舅母要几个擅长经营的人才用用的。”
朱氏笑道:“我也听说了,齐王殿下给你盘了一间大铺子,是该要几个得用的人使唤。”
“谢谢舅母。”裴浅酒道谢道。
“一家人,客气什么。”朱氏摆摆手,随即吩咐贴身的嬷嬷去调几个忠心的人来。
很快,朱氏点名调来的人都过来了,一共十一人。
朱氏介绍道:“带头的这个是江平,在江家做了二十年了,十分忠心。”
裴浅酒点点头:“能被赐姓江,可见其忠心与能力。”
“江平,以后你们就跟着阿酒,不可有二心。”朱氏吩咐道。
“是。”江平等人应道,随后纷纷向裴浅酒行礼。
“都快快免礼。”裴浅酒抬手虚扶,“各位是舅母认可的人,忠心与能力毋庸置疑,只是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在前头,你们既然跟了我,那么荣辱便系于我一身,理当恪尽职守,不可居功自傲亦或是倚老卖老。”
“我等万万不敢。”江平等人心中一凛,连忙表忠心道
。
朱氏也道:“我信得过你们,才把这样的机缘给你们,可不许做出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来。从此时此刻起,你们就是裴家的人、阿酒的人。”
“我等明白。”
裴浅酒和裴经在江府用了午膳,然后才启程回家。
回到院中,裴浅酒将江平等人招至堂屋:“平叔,你来看看这个。”
说着把她写的章程交给江平。
“小的不敢当。”江平惶恐地接过。
看过之后,江平惊讶道:“齐王殿下当真要亲自下场?”
“对啊。”裴浅酒肯定回答道。
“别的不说,单单齐王殿下的名头,就足以引起万人空巷了。”江平兴致冲冲,“操办好此事,小的也能扬名一把啊。”
以后在掌柜界里,他就是扛把子!
裴浅酒大气道:“那此事就当做你们的练手之作吧,办好了,日后还有更重要的差事给你们。”
江平倒吸一口冷气:“这么重要的差事,竟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