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哥哥放心,辰哥哥肯定会好好疼我!”君诺立刻笑颜如花,对着君尚叩头示谢。
君尚松了一口气,对君诺坦白之言;“云辰的为人秉性我从未怀疑?他是个不错的人选,我只怪,他不该明媒正约之前就欺了你的清白?”
“哥哥,你别怪辰哥哥,他一心当我是妹妹看待,根本没想伤害我,是我一心想要嫁给他,他为了拒绝我,不惜与城内名门世家的女子相亲,我伤心至极才会做出此举!”
君尚怜惜君诺的一片痴情;“傻瓜,并非用这种发子去留住他!他若不爱你,你讲他绑在身边,痛苦的是你们两个!”
“他爱我!他后来告诉我的,是他没看清楚自己的心,现在不是我强行留他,是他自愿要娶我!”君诺说话间,脸上散发着浓浓的幸福,甜蜜。
君尚见状便也跟着开心了;“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你二哥出门游走,一时半会儿我联系不上他?你的婚事还得由你二哥同意回来后举办才行。。”
“明天是尚书小子举办成人礼,后天我休息一天,专门接见我未来的女婿!你是时候让我见见他了吧?”丞相得空后才带着夫人来看白月灵。
白月灵大肚极为凸
凹,算算日子过不久就要生了;“父亲说的是,我马上安排!还请父亲到时候能够接纳他!”
丞相不多言;“一切等后天再决定!你好好养胎,看样子临盆已近!”丞相懂医,光看白月灵的肚子便能算出来时间。
司空宇在大街小巷四处寻找着金艳艳的身影,嘴里不停的骂着;“该死的女人,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定要好好打你一顿!”
金艳艳与丫头费尽周折的才从如花嘴里问出他住的地址,两人将他送回家,如花却让人恶心的吐了一地。
金艳艳何时这样伺候过男人,忙退出房门让丫头照顾他。
如花的院子构造别致,小桥流水荷花浅湖,金艳艳在院子里闲情游走,没想到他一个男人居然把房子打扮的如此雅气。
“哦,对了?她差点忘了,如花本是个半男不女的男人!难怪会把房子装扮的另类风雅!”
“哎,公子您放手!”丫头在屋里猛然叫唤了声,金艳艳闻言忙折身走了进去。
如花拽着丫头的衣袖,自言自语;“都怪我?若不是我,也不会害的您大计落败?是我该死,我该死!”
“公主,他胡言乱语些什么?”丫头又气又惊的瞅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如花。
金艳艳听不懂如花的话语,上前蹲在他面前轻声问;“你想说什么?说明白点儿,我听不懂?”
如花却像突然睡着了似得,安安静静的一一动不动。
金艳艳见状起身道;“看来他没事儿,我们走吧!”
如花的住院极为僻静,绕过了喧哗的街道,金艳艳带着丫头从幽暗的小道走了出去,顺着王府的方向行走。
司空宇找了一圈找不到金艳艳的身影,心中怒气恒生,却又担心惶恐。
“王爷,不如您先回府等等,说不定公主玩好了自个回去了呢?”小管家安慰道,他看得出来司空宇这会儿焦急的很。他家王爷大概是真的对那个金陵公主动了心了。
司空宇举目在人群中望了一圈,始终没瞧见他熟悉的身影。
小管家道;“公主性情刚烈,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司空宇一想也对,那个丫头素来只有她欺负别人,他心头如石沉淀,身上的衣服都汗湿透了!
“哎?今儿府里的侍卫都跑哪儿去了?”金艳艳一回到王府就觉得不对劲,气氛安静的也太诡异了吧?
丫头摇头,金艳艳走着走着瞧见一位路过的侍女,抓住她便问;“府里的人都去哪儿?”
侍女们在后院忙活,根本不
知道前院的事儿,只能对着金艳艳摇头。
金艳艳揣着一颗好奇心回到了房中,晚饭没吃肚子也感觉饿了,她吩咐火厨上了一桌子菜,与丫头两人一同享用。
司空宇汗流浃背的甚是难受,回到府内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沐浴换衣。
府里的侍女虽瞧见金艳艳回来,却不知司空宇在四处找她?所以见了司空宇个个低头走了过去,无一人对司空宇透漏消息。
司空宇沐浴后穿了身干净的衣裳心思不宁的在府里游逛,一刻钟也坐不住。
此刻的天已经麻黑,司空宇经过金艳艳的院子前,瞥见了她窗户里亮着烛光,烛光倒影在剪纸上,将金艳艳的脑袋印在了窗户上。
司空宇又怒又喜踏着步子走了进去。
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火气更是顿长三丈,该死的女人居然在心安理得的吃晚饭?他在外面找了她一圈,饿的都没感觉了,她居然在悠闲潇洒的吃着午饭?
“金艳艳!”司空宇一声呼喝,头顶直冒白烟。
“哎呀妈呀,吓死人了?”金艳艳抬眸望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