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无能的松了口气,这就算无尚荣耀?好吧,她自己也无计可施?她不能难为司空灏破例举行,司空灏夹杂在她和皇后之间,其实也很辛苦不易。
“二王爷和三王爷你有什么打算?”沉吟了片刻林夏又问。
司空灏就知道她会问,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能有什么打算?都是我的皇弟,我岂能伤害他们?”
“那也总得像刑部结案才能放人啊?”
司空灏笑道;“当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以假做假找个人顶替罪名!”
好吧!有权有势好办事儿!林夏一直不喜欢权势撑天,眼下却不得不接受。
“让开!”一位身影摇摆的男子疾言厉色的在人群走走动,金艳艳厌恶的瞥了他一眼,目光突然变的精亮。
“他怎么喝成这样在大街上穿梭?”金艳艳忙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喂!你没事儿吧?”金艳艳眼看着如花醉晕晕的就要跌倒,忙伸手扶住他。
如花定眼相望,朝金艳艳苦苦一笑;“呵呵,是你?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胡说什么?”金艳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有些不悦的瞪着他。
如花耍耍头努力想要自己清醒;“送我回家?”
“什么?”金艳艳头大了,几个意思?她干嘛要送他回家?有病
吧这是?
如花吐字不清;“我喝醉了,送我回去!”
“主子,这种人咱们还是别多管?”丫头对如花的印象从前不好,现在也不好。
金艳艳双眉紧皱,道;“他人不坏,对我也算有恩,他喝成这样,怎么丢下他不管?”
丫头一想金艳艳说的也对,虽然每次他总与金艳艳针锋相对,可也每次都对金艳艳宽度一些。
丫头与金艳艳左右扶着如花的手臂,金艳艳问;“你家在哪儿?”
“家?我没家?人人都有家就我没家!”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我问你住哪儿?”金艳艳对着醉酒的如花吼道。
如花迷迷糊糊吐道;“我是可怜人从小就没了家,没人心疼我?没人爱我?”
金艳艳眼冒火花;“该死,谁稀罕听你这些?活该没人疼没人爱!”
“公主,你别嚷嚷?奴婢来问。”丫头拉了拉金艳艳衣袖,提醒她大街上要注意分寸,然后问道;“你要不说你家在哪儿?就只能把你送回勾栏院了?”
“好,好!勾栏院的姑娘个个都是好的?”
丫头与金艳艳目瞪口呆,这个种马的脑子都是啥胡成的?
“王爷,兵部侍郎送来请帖,明儿尚书大人举行小子成年礼,请您过去!”
司空灏接过请帖,打开看了看,兵部
侍郎乃兵部尚书的长子,兵部尚书有四房四妾,小子乃第四位妾室所生。
司空灏合上请帖问林夏;“你可想去凑凑热闹?兵部侍郎你不是见过?”
“成人礼?我倒是头一回听说过?”林夏暗想,麻蛋,这世界的礼俗太逗逼了吧?
云辰敲门而入,林夏正依偎在司空灏身边,俏笑情兮的与司空灏说着什么。
云辰咳嗽两声,上前不避讳林夏直言;“您交待的事儿,已经办妥!”
林夏茫然的瞧着司空灏,他又给云辰交待了什么?
司空灏满意的盯着云辰;“办的好!你做事儿从来没让我失望!”
林夏按耐不住好奇心,问云辰;“你们背地里做了什么?”
云辰笑道;“公事!您还不知道的好!”
林夏起身在屋里走动走动;“灏不是让你去索命窟找君尚与溪枫吗?君尚与溪枫回来了?你去了哪儿?灏不肯对我说!”
云辰回忆起那日的事情,如实相告。
“那日,我带着一众暗卫顺着索命窟的山路爬了上去,到了城楼后却见守卫的士兵个个昏倒在地,我心感不妙,忙顺着打开的暗道走了进去,之后的每一层机关都被打开。
我估摸着君尚肯定是找到了溪枫,于是便快速顺着敞开的机关寻找君尚,最后我见到溪
梦受伤昏倒在地,君公子一人抵百,我便让我的暗卫在暗处帮助君公子,放箭刺杀索命窟的侍卫。
溪梦受伤,君公子来不及与我们交汇,忙救溪梦,我等解决了索命窟的侍卫,见君尚与一伙人带着两名伤员下山,便悄然从原路返回,去了外地办另外一件事儿!”
这些,君尚并未向林夏提起,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溪枫说过,那些机关是用来防止索命窟的人外逃,每天有人定时打开,所以当君尚打开机关后,那些机关没人关上,便会一直保持原状。
“哎呦。”林夏突然惊呼,司空灏忙道;“怎么了?”
林夏瞧着司空灏绣眉邹成了一团;“你贝儿子踢了我一脚!”
司空灏大喜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