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可恨,无心冒犯王上,王上饶命!”
一道欣长高洁的背影轻缓停在纱帐以后,声音寡淡疏凉,
“滚出去!”
“是、是……”年金玲牙齿打战,一张脸血色退尽,骇惧从心底漫延开来,毋庸置疑跟前的人随时要了自个儿的命,抱起汤碗儿,两腿发抖,趔趄的起身开
门冲出。
跑的直至瞧不到凌菲屋子散逸出来光亮,才停下来,倚着假石山滑坐在地下,大口的喘气,脑门上凉汗涔涔。
她乃至没有看见男人的面颜,可那类如冰雪压顶的气魄足够她一个没有见着过什么世面的女子吓破了胆。
身上撒了滚烫的汤水,这会工夫已冰寒,凉风一吹,全身冷透,却是也镇静了二分。
搓了下依然痛疼的后腰,女人目中波光一闪,就要落下泪来,她偏不信,真有男人可以做柳下惠,娘讲了,她这般轻缓的女子才是男人最喜欢的。
好久,女人才起身,发觉自己怀抱中还死死的抱着那个汤碗儿,随之凶狠一跌,脸上闪动过一缕恼火,转头而去。
凌菲送走了秋凌霄,回至屋中时,符重正伏案批阅奏章,看她进来,把奏章一放,身子往后仰去,淡声道,
“过来!”
凌菲走至他对边,伏在桌子上,二手托腮,眼睛水光旋转,笑的明媚,
“王上有何吩咐?”
符重轻笑一声,眉尾眼尾尽是温存,二手一托,便径直跨过桌子把女人抱去,搁腿上,攫着女孩精美的下巴,垂头吻下。
凌菲轻呵一声,麻了半边身体,揽上男人的脖子热烈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