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精兵?”
“不错,聂氏的生意做的越大,涉及的行当便越多,当年在上官璃夺取政权之后,母亲便下令组建一支队伍,必要的时候维护黎国天下,可当年的变数实在太大,皇室子弟几乎无人,精兵也未训练好,如今却不一样了,聂氏终于等来了你,不论将来结果如何,他们都是属于你的保卫军。”
凤凰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的令牌
有千斤重一般,她感激的看着聂沅生,曾经她对于亲情,没有分毫的概念,可如今……
她郑重的点头,“我定会珍重。”
“聂氏曾经也是皇脉一族,却最终远离皇室,无法名正言顺与上官璃对抗,这二十年来,聂氏要等的人,便是你,如今南诏正在整顿国政,整顿以后,必定会开始对黎国开始下手,以报奸细之仇,上官璃定不会等到那个时候草率登基,近日,他定然已经准备将你扶立为帝,再想方设法找到你的错处,逼帝让位,你便再拖延一些时间,莫要妥协,待为兄将分散在三国五地之内的几十万兵士召集黎国。”
后来她才听小柔说起过,聂氏所养成的精兵绝大部分是江湖人士,其中更包含了南诏和西夏国大量女子,因她们地位低下,又无谋生出路,早早便被聂氏分批收集,集结在三千五地训练,还有那些朝不保夕的贫困家庭,不论幼年中年皆被聂氏收养,这些年以来,花了上官璃不敢对聂沅生下手的原因,便是因为他根本不知晓聂氏的财力和人力范围究竟有多大。
凤凰想起什么,问聂沅生道,“慕容蝶究竟像谁?”
他想了想,回答她,“二十年前西夏国的一位美人,传言是西夏皇室的公主,是上官霖和上官璃的亲妹妹,名为上官圣,自幼体弱,常年足不出户,虽有宫廷画师见过她的容貌,自那之后将上官圣的美貌传遍三国,可后来便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连世人都不知晓,究竟有没有过这样的女子。”
凤凰来了兴致,“上官圣定然和上官璃感情很好,那位公主,后来可有人再见过她长什么样?”
聂沅生摇摇头,“上官璃与上官霖之间相差五岁,而上
官圣与上官璃是同年所生,若是她还活着,定然已经嫁为妇人,可西夏国如今破国,却仍旧没有她的消息,就连西夏皇室也都绝口不提这位公主的去向,其中定然是藏着什么秘密的。”
“既然你也未曾见过那位公主,为何今日在宴会上竟也说慕容蝶与上官圣相像?”
“那画师除了在宫中留下过一副画像,回到民间后也曾绘做过一张,供他人观赏,为兄曾目睹过,如今却不知那幅画已经到了何处。”
凤凰的脑中有一些摸不到头绪的想法,若是上官璃的弱点可以找到,或许就能够将他打败,如今即便是靠聂沅生的几十万兵将和黎国皇室兵将对战,也未必会赢,况且文武百官和黎明百姓定会认为聂氏篡权,全权会站在上官璃那一边,况且上官璃这二十年来对黎国的贡献也是极大的,若是没有正经的理由,根本无法将他拉下摄政王的宝座。
聂沅生见她有些郁结的模样,看了看天色,对她说,“早些回去,待到兵士集结,再仪夺取政权一事。”
慕容蝶跪在床下,浑身瑟瑟发抖着,脸上和脖子上都是勒痕和红色的巴掌印,唇边的血流不止,她不停地流淌着冷汗,身上有多处疼痛,她却已经没时间顾虑太多,只期盼着面前的男人能够放她离开。
方才上官璃睡着了,她从屋中想要溜走,却被他发现,不由分说的便打骂了一顿,口中一直叫着的却是圣儿的名字,他骂她背叛了自己,骂她总是想要逃脱……此时的上官璃,就像个疯子。
“求求你……你,你放过我,我是南诏的郡主,你这样待我,让我的父亲知道,定会发兵黎国……你……你放了我,我定不会……不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