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汀兰苑之中,而今几番搜寻却一无所获,不知你该如何解释?”
所有人都看着清和大师,他倒是心态极稳,依旧半分不曾露怯,端足了大师的风范。
“贫道算卦,从不曾失手。贫道能感受到那股阴煞之气便在附近上空笼罩,诸位既然不信贫道,那贫道也没必要再继续多留,告辞!”
说完,他便甩袖欲走,姿态傲然又不屑,仿若受到了极大的屈辱。
他这是发现事情风头不对,拍拍屁股就想开溜。
姜晚棠哪里会让他如意?自己还需要这位大师继续陪她把这出戏唱下去呢。
姜晚棠身形极快地上前拦住他,“大师且慢。”
清和大师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夫人还有何赐教?”
姜晚棠缓缓道:“大师声名远扬,我等对大师自是信服的,还请大师不吝赐教,助我们寻到邪祟,也助我洗清嫌疑。”
清和大师神色倨傲,“贫道只渡真正心诚之人,诸位既不诚心,便好自为之吧。”
他抬步就要走,赵立业冷冷道:“想走,没那么简单!来人,将这招摇撞骗的骗子抓起来,扭送官府!”
清和大师神色大变。
姜晚棠和陈玥西异口同声,“不可!”
陈玥西自是不想看到清和大师被抓,若是他供出了自己来,那自己就没法脱身了。
但她也不希望清和大师继续留下来,他在这里多留一刻,陈玥西的心就悬着一分,就好似有一把刀子挂在自己的头顶那般。她得想法子让清和大师脱身才行。
姜晚棠走到赵立业面前,朝他屈膝一礼,语气恭敬地道:“父亲,今日之事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若是没有一个结果和交代,传出一些风言风语,于侯府的名声只怕不妥。
而且,您也瞧见了,妹妹对儿媳颇多误解,从私心上,儿媳也想查清此事,为自己洗清莫须有的嫌疑。
再者,为了母亲的身体,也为了侯府日后的安宁,此事便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