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昏睡中，“我们做了全面的检查，没有任何外伤，内脏也没有受损，不过在二十四小时内应该服用过有安眠效用的药，现在还在昏睡，再过几个小时应该会醒过来，”大夫看了眼哭泣的林菀，笑道，“家属不用担心，没什么问题。”
林菀擦了眼泪，等医生走远了，才问林桑，“在哪儿找到哥哥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郊外的一间废屋里，警方到的时候屋子里还有几个打手看着，现在被带走审讯了，主使还在查，”林桑看了看手机信息，拍拍她的手，“你留在这儿陪着他，什么时候醒了和我说一声，我先去处理这件事。”
“林桑……”她刚走出几步，林菀叫住她，“早点儿回来。”
林桑回头笑了笑，“知道了，你进去吧。”
高寒月在医院门口等着，正倚在车身上吸烟，远远地看见林桑的身影，立刻掐灭了扔进垃圾箱。
“抽烟了？”
“嗯，”高寒月沉默地点了点头，打开车门，“杨小姐已经回去了。”
林桑沉默一刻，“她看起来怎么样？”
“很糟糕。”
林桑垂下眼，“邵医生那边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他拿了钱，又有把柄在我们手上，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邵庭生是杨月桑的家庭医生，跟了她几十年，杨月桑非常信任他，拿下他费了他们不少力气。
“他对杨月桑也还算忠心，如果不是有把柄落在我们手上，绝不会替我们办事的，盯紧他，小心他中途反水。秦深那边的联系都停了吗？”
“停了，连同之前的信息也都销毁了。”
“嗯，做干净点儿，别让他们顺藤摸瓜查出什么来。”
“您放心，传递消息的都是信得过的人，况且技术那边还有白芷负责。”高寒月忽然想起白芷是易遥的表妹，也许林桑也不是完全信任她，又开口，“我会一直盯着的。”
“不用了，忙你自己的事情吧，”白芷跟着她三年，虽然一直疑心着易遥的事情和她有关，总没有好脸色，但对她却又心悦诚服，办事尽心尽力，因此绝对信得过，“下周是你父亲的祭日，和你哥哥回去看看吧。”
高寒月沉默下来，将目光转到了窗外。